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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父亲的年糕散文
父亲的年糕散文
春节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来说是最快乐的日子,一旦过了冬至,就盼着这新年的一天天来临,想着只有在春节才能吃到的那些食品,心里不免感到甜滋滋的。尽管现在的物质生活丰富了,可那样的快乐却丢失在了遥远的记忆里,只有在那时,家给人的感觉才是最温馨的,每到这个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滋生出甜蜜的回忆。
最想吃的莫过于父亲做的年糕了,那甜甜的、糯糯的吃在嘴里真是有说不出的美味。那时的农村进入腊月后,田间的农活也就渐渐的闲了,家家户户都各自忙碌着准备过年了,特别是我们这些孩子是最开心的了。对比现在的生活,那时虽说物资匮乏,许多食品都是按人口计划供应的,大家的生活水准也是相差无几,邻里间的关系其乐融融,快乐在相互间传递着,弥漫在整个的村庄。
到了腊月二十,几乎每家都在准备做年糕了,可这做年糕也有许多的讲究,最好的比例是糯米75%,粳米25%掺和均匀,用米箩淘去杂质,凉干至八成,这样的比例与干湿度碾成的米粉最细腻滑爽,做出来的年糕最是恰到的口感了。待米的干湿度适合了,一家人就去邻居家碾米粉了。
一个村子里总有几家有石碾盘的,那一对碾盘上下咬合,直径约50cm,厚度不到30cm,刻有均匀的纹路,下盘蹲在架子上,架子下放一大匾以存放米粉,上盘有二孔注入米拉,二米多长的摇臂,后手是把手,两端用绳子挂住,以适当的距离予以前后推拉,使上盘按逆时针转动。一般需三人配合,一人用一只手把住碾盘,另一只手注入米拉,二人在后把手推拉,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看着碾盘周边的米粉簌簌而下,犹如白雪般的'渐渐堆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二个多小时不停的推磨,手臂也不会感觉到酸麻,那“吱呀吱呀”的声音也特别的好听,稍后就随父亲拿着碾好的白白的米粉回家了。
年糕可按照各人不同的口味放入作料,一般十斤米粉放二斤红糖,用温水拌和。那时都是烧柴火的土灶,用于蒸糕的木蒸桶大多数人家都有,八斤米粉一笼,均匀的铺放在蒸桶里,放在大灶上隔水蒸二小时多,我们则在灶膛后不停的添柴禾,待米粉熟了便倒在案板上,用白布包住不停的揉搓,其韧性必须经过反复的揉合,达到既糯又软,其功夫程度与现在随处可看到的兰州拉面几乎是一致的。这样二蒸桶的糕揉搓下来,需要有一定的臂力才行,父亲当时则会脱去外套,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在差不多的时候,便把揉合成的糕整成长条,然后用线交叉割成一块块的条状年糕,我们那时总会等不及的先从父亲手中抢一小块放进嘴里,因刚做好韧性太强,有时不免会粘在口腔上,一时却剥不下来呢,呵呵,只因贪吃而不顾这些了。
这样的年糕是在新年里最好的美食了,在早上也会在煮粥的锅里放入几块,吃着特别的香甜,或者在午后在锅里加些油,把年糕切成片放入锅内煎,奢侈点的放上几块猪油,再加上少许白糖,这滋味可真是说不出的美,可这是一般都是招待亲戚朋友才有的吃到的了。这样的年糕在春节后可吃上好长一段时间,有时候年糕上会有绿色的霉点,用水洗去即可照常食用的。
现在超市里卖的年糕是根本吃不出那时的味道的,那些都是水磨的米粉而缺少韧性,也不会再有人花力气去揉合半天的了,已成为机械化的食品。当时的那些石碾盘也早已成了古董,消失了踪影,也不再能听到“吱呀吱呀”的响声了,很多东西都已经在我们的目光里渐渐地淡去而最终消失。
年糕是我们对那个时期最美好的回忆,从一家人做年糕的过程,开心而快乐的氛围是毕生都无法忘记的,直至现在每到春节就会想起父亲做年糕的情景,他有力的双手制作了最美味的食品,那种感觉是不会再有了,只能成为永久的记忆。
篇2:打年糕散文
打年糕散文
上好的大米和上好的糯米按照一定的比例经浸泡、碾粉、蒸熟再经高温定型,就华丽转型成人皆喜食的年糕。感谢祖先们,为后代传下这吉祥又温润的农历新年的美食。
春节前,我和妻子带上浸泡淋干的原料,倒了两路公交车来到年糕加工厂。加工厂外仍留有残雪的空地上好多张竹床上已经铺满了打好的年糕,多是上了岁数的'人们在不时翻动着正待风干的年糕,十分忙碌;加工厂内,简陋的生产线边,是过完磅秤一袋挨着一袋的撑满原料的蛇皮袋,捏着加工单等号头的男女们在拉扯着家常,交谈着有关打年糕筹的事。我则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转悠着观摩这年糕生产流水线:碾米机手接单看号开启电钮,很快就将大米、糯米碾成粉末,铲进蒸筒里;蒸米工双手抱筒搁在蒸台上,加盖开阀,片刻就将凝固状的米堆倒在年糕机槽前端的漏斗台上,两名工人同时用竹片铲子将米糕捣成小块塞进漏斗,那米糕经年糕槽口一线而出,由最后一道工序操作工用类似纺纱的动作,左手摇动着风扇叶状的小装置,将长长的米糕切成匀称等长的年糕。与此同时,打年糕的人麻利地用竹筛子接住,一溜小步跑向厂外,将年糕放在晾床上。
当我将加工好的年糕铺摊好后,看见隔“床”相望的一位大姐晾床上堆砌了许多年糕一人忙不过来,而她男人正忙着来回接送年糕,就主动上前帮着她将粘合在一起的年糕分开摊好。那男子是个红脸汉子,在将最后一筛子年糕倒在晾床上后,掏出一支香烟给我,说是谢谢我的帮忙。我说顺手之劳谢什么啊,不要客气。这对夫妻是个爽快人。女人对我们说,他男人喜欢吃年糕而且量大,并告诉我们他男人一天到晚的作息时间,说他劳动量大,养了几十头猪成天没有歇的。许是一种缘分,那男人接着告诉我们,最近几天他家要杀猪,要的话你过来,并要我留下电话,说到时候提前一天告诉我。我很受感动,说你忙你的,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吧。红脸汉子笑笑说,那也好。他告诉我,他姓胡,你打电话时就说是我们是在打年糕时认识的,并告诉我去他家的大致方向和具体路标。妻子很感兴趣地说,“到时候一定来。胡师傅你自养的猪过年吃,那是绝对的香又有营养,不会像市场上卖的,说不定就是喂了瘦肉精一类的东西。”我认为妻子的话代表了许多家庭主妇对食品安全一种警觉、担心、害怕的心理和价值判断。
与养猪户胡师傅相识相约,并可在过年中吃上真正放心的猪肉,这得益于此次打年糕。
篇3:年糕的散文
年糕的散文
江淮之间的吾乡,传统的年味里并没有年糕,但我的记忆里,却始终绵延着一抹对年糕的念想。
十岁时的年关,家里来了贵客,说的是我听不懂的话,铿锵坚硬的,如高跟鞋叩击地面,一声声响得分明却生硬。贵客带来的礼物中有一个暗黄色的脸盆大小的圆饼,那饼就像贵客的口音一样冰冷坚硬,姥姥把它放在柜橱里,连贪吃的表弟对它都不屑一顾。开饭了,餐桌上飘来一股甜甜红枣味和淡淡的栗子香,表弟机灵,腾地欠起身,举起筷子就朝那盘热气腾腾的琥珀色薄片上夹去。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大口地吃着,边吃边吧嗒着嘴,于是赶忙也夹了一筷子。嗬,软糯糯,甜滋滋,绵软里还藏着一点沙棱棱的果仁,细细嚼着,有花生的香,有葵花籽儿的脆,还有说不出来的各种味道,那些奇妙的'滋味在舌尖上汇聚,像一场群英荟萃的音乐会,各种美妙聚在了一处,好得让人令人既想去辨别又在美食的蛊惑下只顾着享受而忘了辨别。见我们吃得馋相,姥姥笑着说,慢点,别让年糕给噎着。
宁愿被噎着也不甘心吃慢了,因为年糕只有那么多。记得那个年下,每餐都必有一道年糕,如西餐中的甜点成为必然的存在。年糕被切成近乎透明的薄片,呈扇形摆在白瓷盘里,上面洒些桂花蜜糖,盘边还放一根碧绿的芫荽点缀,看上去美得就像年画,于是那盘菜,一上桌就会被横七竖八的筷子给秒杀掉。
这些年,走过很多地方,因为记忆里一直氤氲着年糕的香,每去一处便会点年糕,可惜,那些年糕都不是我记忆里的味道。
那天,微博的私信里,一位广东的微友问我要地址。三天后,我收到了一份快递。打开,真空包装里是一个暗黄色的圆饼。我取出它,冰冷而生硬,正如我二十五年前在姥姥家看到的那块饼。这,就是我一直在寻觅的年糕!可是,我却哭了,因为,把冰冷生硬的饼切成薄片蒸成又香又软又糯又甜年糕的姥姥,走了快一年了。我终于找到了童年的年糕,可是,它还会是过去的味道吗?
篇4:做年糕生活散文
做年糕生活散文
好久没吃年糕汤了,很想尝一尝如今年糕的滋味,于是那天去菜场买回了一元钱的年糕,同时还买了两个糯米块,自己动手烧了一碗菠菜年糕汤,虽然味精放了不少,可味道却与记忆中的相去甚远。这就不禁使我想起了我们自己做年糕的那些往事.虽然时隔多年,细细品味犹如还在昨天,个中辛酸苦辣历历在目。
我出生在四十年代初期,那时家境贫寒,从我记事起就知道每当年关将近父亲总要和一帮穷兄弟起五更落半夜抬着捣臼,背着捣子头,扛着年糕桌板,拿着蒸笼,蒸伞等等工具走乡串户去给人家做年糕。在他们上门之前,主人早就提前几天做好了准备:把粳米和稀米按照一定的比例放入水中浸泡,容器一般有七石缸,瓦甏、水桶或浴盆等等,浸泡了几天后就到石磨上面去磨,磨粉就像锡剧双推磨那样通常由女人把磨,她边添米边加水,男人和小孩用那副丁字形的磨担推磨,吱吱啊啊既费时又费力,磨好的水粉倒在专用的或以被单代替的抽粉布上,下面用厚厚的草木灰垫上,水粉上再盖一层布,然后再用草木灰铺上.等这些草木灰将水分抽干大约要两三天以后,人们就可以拿着粉刨将粉块刨成粉末,单等师傅一到,就可以生火做年糕了。做年糕的场地一般总是选择在大户人家,他们不仅灶头大,而且房间也大,临近的几户小人家就将年糕粉、柴草拿过来排着队一起帮忙出力,场面是很热闹的。
解放以前做年糕是农家孩子一年中最开心的时候之一,他们在作场间跑进跑出大人决不会骂他,因为那时最讲吉利.孩子们看着婆婆、妈妈们在灶前满脸通红汗流如雨地烧火,听着菜子干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真像大户人家放的炮仗(宁波人有句老话:人家做块做年糕,阿拉心头乍难熬.人家放炮仗,阿拉敲破甏.就是这种情景)跑得饿了还可以向师傅讨一个年糕团吃吃.灶间里,师傅将刨得又细又匀的年糕粉放在一个上小下大的蒸笼里蒸,这木制的蒸笼是无底无盖的,接近底部的地方有一个用丝瓜络和竹片制成的蒸伞,它既可以让蒸汽上来,又不让年糕粉掉下去,等年糕粉将要蒸熟时,师傅会用锅盖盖上一盖,然后就高喊:"上气咯!"值蒸师傅在这一声大喊后就捧着热气腾腾的一笼粉倒进捣臼,这时一位师傅弯下身子,一手蘸水,一手拌粉;另一位师傅高举捣子头一上一下地捣粉,这两个人的动作是那么的协调,那么的配合默契,真怕捣子头砸到拌臼师傅的手上.捣啊捣,一直捣到粉就理(均匀而有粘性)了,师傅捧着滚烫的粉团摘成大小划一的小团让其他师傅在桌板上反复搓捏成长短基本相同的长条,最后用花样各异的印糕板印上花纹,就成了有各种图案的年糕。当时,我们家就有很多印糕板:明八仙、暗八仙、梅兰竹菊,还有吉祥如意等等,雕刻得可精细啦,印出来的年糕当然也非常漂亮。做年糕的时候往往也附带着做糯米块,做块比做年糕简单多了。按一定比例拌合的糯米和粳米在浸泡以后不必磨粉就可直接放入蒸笼里蒸,上汽之后倒进捣臼,首先要用捣子头反复碾磨,这碾磨是很费功夫的,往往要换好几个人;碾磨到看不出米粒后,再像舂年糕那样有二位师傅配合着不停地舂,直到就理。一大团一大团滚烫的块团捧在师傅的手中,按主人的要求,摘成一个个小团,扔到预先撒过米粉的篾簟、门板或团匾上,其他的妇女、孩子、老人抢着拿起这些粉团搓啊搓,并要不停地拍打,将露在外面的米粒拍进去,只有表面拍得像缎子那么光滑油亮的糯米块干了以后浸在水里才不会化掉,吃起来才又韧又糯。(最近我吃的糯米块,米粒还有许多,不韧不糯,一定是在研磨和搓拍两道工序上偷懒了)
父亲每次收工回家都会叫醒我,然后从怀里掏出还冒着热气的年糕团给我吃,里边通常嵌着咸菜炒笋丝或者黑洋酥,看到睡眼惺忪的我在被窝里吃得津津有味的神态,他就会微笑着摸摸我的头.这是我们父子最开心的时候.可是在我六岁那年冬天的一个傍晚父亲早早的从年糕作场回来了,他一声不响地睡在床上,妈妈说:你爸爸生病了.让他休息吧.因为没有钱,父亲没有去过医院,没过几天父亲就离开了我们。
妈妈后来总是说:你父亲做年糕一直做到死啊!
父亲故去后二哥就成了年糕班子的一员,而且很快当上了他们的头.因为二哥人高马大心灵手巧,不但年糕做得快、做得好而且还能捏出许多小玩意.乡下人习惯做好年糕以后都要谢年,以祈求来年的安康,虽然是今年要想明年好,可年年都穿破棉袄,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我们老实的种田人还是将仅有的一点年货放到供桌上,同时还有用年糕做的元宝,生肖等等孝敬上苍,祭祀祖先.一般的师傅也就会做那么几样,而我二哥比他们厉害多了:他捏出来的龙,下面戳一根筷子就像要腾空而起;他捏的'虎,张牙舞爪,威风凛凛;他捏的水牛,盘膝而卧和蔼可亲;他捏的小白兔红眼白毛,栩栩如生……所以他们的年糕班子最受小朋友的欢迎,生意也特别好。
六十年代,我在广阔的天地里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时,也多次被分配进生产队的年糕班子.这时的班子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说是分工明确不如说是等级森严,稍有权势的都坐在暖洋洋的桌板旁搓捏年糕,空余时间还可以打牌,而我们这些小百姓必须在门外冒着刺骨的寒风磨粉、榨粉。这可是数九严寒啊,冷得是滴水成冰!磨粉的人从三更到半夜要围着直径一米左右的大石磨转上几千转,(由两个人轮流推磨,不然要晕倒的)一边推一边还要添米,同时要控制好滴水桶,让水流均匀.从清早推到半夜又晕又冷,水进水出,简直不是人干的活.磨出来的水粉装满了一袋又一袋,扎紧袋口后拿到榨箱里去榨干,所谓榨箱就是一个用厚木板做成的方木箱子,后面利用扛杆原理做成承重架用几块百把斤重的大石头分几次放上去慢慢地把粉榨干.我个子小力气又不够,那么重的大石头要用吃奶的力气才能搭起来,再说天寒地冻两只手早就麻木了,有多少次没捧住石头差点压在脚面上,为了多挣工分养家糊口这泪啊只能往肚里咽.榨粉如果太快,粉袋就容易爆裂,主人当然要你赔;榨粉如果太慢队长又要骂,难哪!日子久了我琢磨能不能在承重架后面再延伸一条杠杆,这样就不用那么重的大石头了.后来一试果然非常灵,只要分几次吊上不同重量的砖头,粉就干了.一些老顽固开始还说我就只会动懒脑筋,坚决反对这样做.他们又不懂什么杠杆原理.真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郁闷啊!然而事实证明,这样不但省力,而且速度也快了不少,小伙伴们无不拍手称快,头儿们也就接受了.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美美的,颇有那么一点成就感。
后来有了小钢磨和年糕机,可榨箱还是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后来......我也渐渐地由绣地球的泥腿子变成了走南闯北的闲云野鹤了。
如今我已年过古稀,回想我们几代人当年做年糕时的情景心里总有无限的感慨。
篇5:年糕
有一个小女孩天生失语,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和妈妈相依为命苦度岁月。每天很早的时候,妈妈就出去工作,很晚才回来,每到日落时分小女孩就站在家门口,充满期待的望着家门前。等妈妈回家。妈妈一天回来的时候是她最快乐的时候,因为妈妈会带一块年糕回家。在她贫穷的家里,一块小小的年糕算是最最可口的美味了。
有一天外面下着很大的雨,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妈妈却还没有回来。小女孩站在家门口看啊看啊。却怎么也往不到妈妈的身影。天越来越黑,雨越下越大。小女孩决定去找妈妈。她走了很远,终于看见倒在地上的妈妈。妈妈浑身沾满淤泥,湿淋淋的。她使劲摇着妈妈的身体。妈妈却没有答应她,她以为妈妈睡着了,就把妈妈枕在自己腿上,想让妈妈睡地更舒服游一些。但是这时她发现妈妈的眼睛没有闭上,小女孩突然明白妈妈可能已经死了!一丝恐惧爬上她的心头。她拉着妈妈的手使劲摇晃,却发现妈妈的手里还拿着一块年糕......她拼命的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雨一直下,小女孩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知道妈妈在也不会醒来了,现在只剩下她自己了。可妈妈的眼睛为什么没有闭上?妈妈是不是不放心自己?她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于是她擦干眼泪,决定用自己的语言告诉妈妈自己会好好活着,让妈妈放心到另一个世界......
在大雨中,小女孩一遍一遍用手语表达《感恩的心》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从她小小却写满坚强的脸上划过......就这样,她站在雨水中不停歇的表达着直到妈妈眼睛放心的闭上。
篇6:年糕
跟妈妈一起上街,突然闻到一股浓香。回头一看,原来是我们这的风味小吃――炸年糕。
炸年糕名字不怎么样,可要说起它的味道,那可真是 口一致―灵光。我最喜欢看老板做炸年糕了:先是从塑料袋中抓起一把年糕放进油锅里,再添上些切好的香肠和臭豆腐,伴随着锅里“辍弊飨焐,一股香味直往鼻孔里钻,令人垂涎三尺。待炸到金黄金黄的时候,用勺子捞出来,盛进碗中,浇上番茄酱,甜酱,辣酱,最后将切碎的香菜,葱末撒上去,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炸年糕就做好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炸年糕端到小吃桌上,这扑鼻的香气早已把肚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我夹起一块炸年糕放入口中,嗯,又软又有韧性。粉红色的香肠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吃起来香香脆脆的;臭豆腐也是应了那句老话:“闻着臭吃着香。”
好吃的东西总是会令人意犹未尽,虽然我只是用文字来描写这道小吃,不过我想你现在一定是口水直流。如果你有机会,那就到我的家乡分水来,我一定免费请你吃。
篇7:年糕
听说乡下的表弟要来家里做客,作为姐姐的我怎么也得尽尽地主之谊,请他吃顿饭。去饭馆吃?忒俗气。让妈妈煮大餐?显得我这个姐姐诚意不够。怎么也得自己露一手,才对得起他叫我的这一声“姐姐”。
可要做什么呢?一直以来,我在家里可是甩手掌柜一个。要不,就来个简单点的吧。正好冰箱里有年糕,煎块年糕,祝表弟的成绩“年年高”。嘿,这寓意真不错!
说干就干,我戴好围裙,有模有样,准备开工。
第一步,先将年糕切块。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年糕切成一个个不规则的长方形。接下来,洗净平底锅,放到燃气灶上,打开火,等到锅上冒出热气时,便倒入食用油。不巧,锅里残留了几滴水,油锅瞬间“炸”了,油滴四处飞溅,我慌了,心里像有一只小兔在蹦蹦跳跳。过了一会儿,我才小心翼翼地从碗里抓了一块年糕,轻轻地放入锅中,没想到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飞溅的油滴烫出了一个小红泡。我忍着痛,拿起筷子把年糕一夹一放一翻,年糕在油锅里跳起了欢快的华尔兹。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就这样,我放了一半的年糕,锅中像开着舞蹈晚宴,异常热闹。几分钟后,我把它们一个个夹出来,它们像一群玩得疲惫的孩子,一个个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望着碟子里的年糕,我心里美滋滋的,特有成就感。
抬头看向窗外,夕阳已红透半边天,看了看时间,已近傍晚6点3 0,可案板上还剩下一半的年糕,要是不赶快煎完,就不能给表弟惊喜了。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边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边加快速度继续重复之前的步骤。由于心急,我将火开到了最大。倒油,一夹一放一翻,可不知为何,火突然冲到了排气扇的盖子上,我吓得不知所措,急忙拿起锅盖,“哐当”一声将油锅盖上,这才将火苗禁锢在锅里,我赶紧将火拧得小一些。这个小插曲来得太突然,等我缓过神,锅里的年糕都焦煳了。
年糕终于煎完了,夹起一块,轻轻一咬,甜甜的味道顿时缠绕齿间。自己动手做出的食物味道就是不一样,感觉特别好吃。我甚至可以想象到表弟吃年糕时那“陶醉”的模样了。
这次尝试煎年糕,虽说过程中出现了不少“小插曲”,但吃到自己煎的年糕,还是让我有满满的成就感。这样的尝试,我愿意多来几次!
篇8:年糕
妈妈告诉我,年糕是用大米做的。我不相信,大米怎么能做成年糕?机会来了,小记者活动将组织我们去临浦通二村看做年糕,这真是太好了!眼见为实,让我们一起走进那清香扑鼻又年味十足的年糕制作现场吧。
1月14日上午,迎着暖暖的冬日,我们来到通二村娘娘庙。刚进门,就看见院子里人来人往,两口大锅热气升腾,还不时传来沉重的“咚――咚――”声,一片忙碌景象。透过人群,仔细地看每一样工作,我终于明白了年糕是怎么做出来的,太神奇了。现在就让我来告诉大家吧。
做年糕,首先要准备好原材料,那就是大米。正在淘米的奶奶告诉我,做年糕要用两种大米,一种叫晚米,一种叫糯米。把两种米按相等的数量掺在一起就可以了。接下来,要把淘好的大米磨成面粉,再把面粉烧熟,这样做年糕的一个重要步骤就完成了。
待面粉熟了,负责烧面粉的爷爷捧起木桶直往前冲,来到真正的年糕制作现场。那里有两样工具十分醒目:一个是叫臼的石器,一个是搡年糕用的木棰。待爷爷把熟面粉整个倒入臼中后,站在臼旁的另两位爷爷就举起木棰,一上一下地搡起来。还有一位爷爷专门负责给臼里的年糕翻身,只见他每次翻身前都要给年糕抹些水。爷爷告诉我,抹上去的水必须是开水,如果用冷水,做好的年糕会一块块掉下来。不一会儿,两位搡年糕的爷爷收起工具走开了。年糕这么快做好了?我还来不及想清楚,又一位爷爷拿起一个新的木捶来到臼边。啊,这个木棰比起先的木棰粗多了,看上去非常沉重。只见爷爷举起大木棰起狠狠地敲向年糕,感觉地面都在震动。真功夫啊!“咚――咚――”不停地搡。经验丰富的爷爷感觉年糕硬度差不多了,就停止了工作,捧起臼里的年糕走向下一个环节。
接下来工作叫“焊糕”。刚从臼里拿出来的年糕,又厚又胖,不好看。现在这位爷爷用一个焊棰把年糕压平,一会儿功夫,原本胖胖的一坨年糕变得又平整、又光滑。此外,爷爷还要给年糕美化下。只见他用一根竹条在年糕上压下十字,再在分割出的四块区域各盖上一个印――原来是个大大的福字,然后再给每个年糕编上号。就这样,一块又白又圆、散发着阵阵香气、寓示着新年火红、幸福的年糕做好了。
最后,我们每位小记者都领到了一块年糕。捧着年糕走上回家的路,我的心里好开心啊。从没想过好吃的年糕还有这么多学问,这次活动真让我长知识了。
篇9:年糕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独特的节日风俗,相同的节日,各家又有不同的庆祝方式。对于我们家来说,“冬至”这一天,自然是全家一起吃香软劲道的大头年糕了。
冬至这天一早,爷爷就去菜地里拔了他亲手种下的大头菜,奶奶呢,则拿来了手工年糕。哎呀,光看看这些食材,我的肚子就唱起了“空城计”。
爷爷洗净了大头菜,就开始熟练地削皮,要削掉那些坑坑洼洼的“月球表面”,菜叶当然也不能浪费,洗净沥干水分备用。我有点忍不住手痒,就迫不及待地拿了菜刀切片,薄薄的,一片两片,三四片……“筱雨!阿娘跟你说,不能切得太薄。太薄了容易煮烂,筷子夹不起来!”奶奶着急地提醒我。我看着奶奶示范切的大头菜形状,赶紧改变“刀锋”,厚,要大块而且要厚实些。“咱宁波人做人厚道,实诚,煮的大头菜也一样要厚道、实诚。”奶奶接着说。我似懂非懂,这和做人有关系吗?
趁爷爷把年糕切成段的时间里,奶奶先在锅中倒入适量的清水和大头菜,焯一下水,舀起大头菜,倒掉水。热锅下油快速翻炒,接着倒入适量的酱油、料酒和水,放点糖提提鲜味,最后放入切好的年糕。煮到大头菜软烂,年糕软糯时再转文火,加上点盐,再收收烫汁就可以开锅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奶奶熟练地烹煮着,听着锅里的食材在大火中,唱响了一首“咕嘟咕嘟”的烧煮交响曲……光闻着那漂浮在空中的香甜味儿,我的口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了……
“真香!真香!”。奶奶看我这馋涎欲滴的样子,就先给我盛了一小碗让我解解馋。
只见那一块块雪白的大头菜,在酱油和菜油的润泽下,已经变红了,纹理清晰,有那么点像软糯的红烧肉,浑身透着诱人的光泽。我迫不及待地抓起筷子,一口大头菜塞进嘴里,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随意地嚼了几下就吞咽下去了,差点烫疼舌头,哎,我都还没尝出味儿来。
终于稍稍解了我肚里的小馋虫,我开始慢慢品味,先小心地咬一口大头菜,只觉得软烂可口,菜香扑鼻,再嚼一口年糕,肉肉的,韧劲十足,鲜咸中带着大头菜特有的清甜。“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我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奶奶看着我直乐呵。
冬至夜,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着大圆桌吃大头年糕,这就是我们家祈求的幸福。年糕,年糕,年年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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