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研究:王维禅诗中的生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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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研究:王维禅诗中的生态美

篇1:王维研究:王维禅诗中的生态美

王维研究:王维禅诗中的生态美

【摘要】生态美学关照下的中国传统文学中,盛唐大诗人王维及他的诗歌成为不可忽视的存在。王维的山水诗受佛教思想影响巨大,在佛教思想影响下,他的山水作品呈现出三重生态美特质,分别是:色空一如,动静相生的生态美;境随心转,浪漫超越的生态美;触目菩提,清净和谐的生态美,这三重生态美在王维的诗歌中都以和谐为基本特征。

【引言】生态美学产生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前期,我国学者方始提出生态美学论题。生态美学就是运用生态学的相关理论来研究人与自然、社会、艺术的审美关系的学科,强调人自身、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和谐原则。该论题的提出对于重新审视中国传统文化,为二十一世纪人的发展及环境的建设都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在用生态美学眼光检点中国传统文化时,盛唐时期山水诗人王维及其作品必然成为不可回避的研究对象。王维山水诗造境多得益于佛教思想,在佛教思想影响下,王维的诗歌呈现出多重生态美特质,这将是本文探讨的主要内容。

一、色空一如,动静相生的生态美

佛教思想经典代表《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有:“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传为长安沙门释僧肇著的《宝藏论》有:“夫以相为无相者,即相而无相也。《经》云:‘色即是空',非色灭空。譬如水流,风击成泡,即泡是水,非泡灭水,夫以无相为相者,即无相而相也。经云空即是色,色无尽也。譬如坏泡为水,水即泡也,非水离泡。夫爱有相畏无相者,不知有相即无相也。爱无相畏有相者,不知无相即是相也。”这里用水与泡的关系来说明色与空的关系,泡就是色,水就是空,不能只见泡而不见水,也不能只见水而不见泡,执于任何一端都是不对的。

因此,主体观物的时候要无住生心,不要被外物的动静打扰“所见色与盲等,所闻声与响等,所嗅香与风等。”(《维摩诘经•弟子品》)《楞严经》卷六在描述动静一如的境界时这样表述:

(菩萨)初于闻中,入流亡所。所入既寂,动静二相,了然不生。如是渐增,闻所闻尽,尽闻不住;觉所觉空,空觉极圆。空所空灭,生灭既灭,寂灭现前。

这段文字记载了观音修行的过程,他最初修行时,常常为身边各种杂音困扰,不能静心修行,于是他就从这声音上入手,修炼到充耳不闻的境界,到了这个境界,就完全泯灭了动与静的区别。再这样继续修炼,意念就不会为听觉而困扰,但这样的意念到了一定程度,就会进入到一个圆融的境界,没有了顽空,也没有了生灭的困扰,此时就进入到一个寂灭的状态。在寂灭的状态中,主体意识能够对一切外界动静随起随扫,形成空灵而又圆融充实的审美境界。

这一境界中意识的相对独立性主要表现为观物时动静一如,不起分别之想。正如同当日禅宗六祖慧能法师在广州法性寺所持高论“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一样,在一个直觉的境界中,念念不住,没有色空的二元对立,没有动静的差别。这也是禅境的状态:

“禅是动中的极静也是静中的极动。寂而常照,照而常寂,动静不二,直探生命的本原。禅是中国人接触佛教大乘义后体认到自己的心灵深处而灿烂的发挥到哲学境界与艺术境界,静穆的观照与飞跃的生命构成艺术的二元,也是构成禅的`心灵状态。” [1]

这样的修行境界对王维诗歌的造境产生了极大影响,在王维笔下,常常有对空寂境界的描写,而这空寂又往往通过某些声色来表现,而对于主体诗人则“犹如一名忠于职责的导游,将其山水美感经验尽量据实地介绍给读者”。[2]

王维的诗歌往往能够在最细微的地方表现独到的诗意。在他的诗歌中,有最细致入微的观察。如:“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鹿柴》)“嫩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山居即事》)“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渭川田家》)

在他的诗歌中往往也有最神奇的听觉,如:“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鸟鸣涧》)“食随鸣磬巢乌下,行踏空林落叶声。”(《过乘如禅师萧居士嵩丘兰若》)“跳波自相溅,白鹭惊复下。”(《栾家濑》) “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秋夜独坐》)

也有最微妙的感觉,如:“涧芳袭人衣,山月映石壁。”(《蓝天山石门精舍》)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山中》) “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书事》)这几句中运用的手法基本相同,都表现了诗人最微妙的感觉,似乎自然中的色泽蔓延浸润到了人的身上。

其他作品如《辛夷坞》、《山居秋暝》等都是此类,作者总是试图在诗歌中运用艺术化的方式来表现他对生命、人生的哲理思考。

二、境随心转,浪漫超越的生态美

佛教思想非常强调“心”的状态,众生的心性有染净之别,染即为执着,众生因执着而生烦恼,以此遭受轮回之苦;净即为解脱,心性清净即可断除烦恼,由凡入圣。在阐明心与外界自然的关系时,佛教有著名的“境随心转”之论。

心清净故世界清净,心杂秽故世界杂秽,我佛法中以心为主,一切诸法无不由心。(《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四《厌舍品》)

三界之中以心为主,能观心者究竟解脱,不能观者究竟沉沦。众生之心犹如大地,五谷五果从大地生;如是心法,生世出世善恶五趣,有学、无学、独觉、菩萨及于如来。以是因缘,三界唯心,心名为地。(《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八《观心品》)

佛子,若诸菩萨善用其心,则获一切胜妙功德,于诸佛法,心无所碍。住去来今诸佛之道,随众生住,恒不舍离,于诸法相,悉能通达,断一切恶,具足众善。(《华严经》卷六《净行品》)

佛教认为境随心转,心净则国土净,心秽则国土秽。《维摩诘经•佛国品第一》:“是故宝积,若菩萨欲得净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则佛土净。”僧肇大师也曾有:“净土盖是心之影响耳!夫欲响顺必和其声,欲影端必正其形,此报应之定理也。”。虽然佛教有十界之说,但十界却可以唯心,一心二统摄十界。《维摩诘经•佛国品第一》又有:“……日月岂不净耶?而盲者不见。对曰:不也,世尊。是盲者过,非日月咎。舍利弗,众生罪故,不见如来佛国严净,非如来咎。舍利弗,我此土净,而汝不见。”盲人看不见日月不是日月的问题,而是盲人自身的问题。世界本自清净无染,非凡夫俗子所能见。二乘之人对境有分别之心,眼前所见尽皆污秽臭浊丑恶,而菩萨拥有不二慧眼,用清净之心感悟万物,则触目菩提,尽皆美妙。

受此影响,王维笔下的自然物象就不仅仅是物象,而是对主体清净无染心灵的映像。因此,在王维的诗歌中,有时对自然的描摹并不采用现实的手法,而是对自然进行一定程度的人的异化,使之带有浓郁的非现实自然的色彩。如《投道一师兰若宿》:“梵流诸壑遍,花雨一峰偏。”《游感化寺》:“翡翠香烟合,瑠璃宝地平。”《与苏卢二员外期游方丈寺而苏不至,因有是作》:“手巾花氎净,香帔稻畦成。”《青龙寺昙壁上人兄院集序》:“高原陆地,下映芙蓉之池;竹林果园,中秀菩提之树。八极氛霁,万汇尘息……经行之后,趺坐而闲。升堂梵筵,饵客香饭。……得世界于莲花,记文章于贝叶”等等,这些诗句中涉及到的自然带有浓郁的主体色彩,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有关于有我之境的论述:“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因此,这些表现自然景观之明丽洁净、清新芳香、秀丽美妙等不可言说的庄严妙好,其实归根结底是为了表现诗人心中的宗教净土。

篇2:王维诗中的禅趣美

王维诗中的禅趣美

王维(701—761),字摩诘,太原祁(今山西省祁县)人,是盛唐时代文化全面高涨的历史条件下所产生的一位多才多艺的作家、诗人。他精通音律,早年曾为太乐丞;书法上擅长草、隶,绘画才能尤为突出,后人甚至推许他为南宋画派之祖。王维自幼受佛教的熏陶,有着深厚的佛教信仰。王维早年对禅宗北禅宗虔诚修习,中年之后又受南宗禅的影响,过着焚香打坐的禅修生活,他将禅的修习体验与感悟引入诗中,形成了王维诗的禅趣与空静之美。

佛家讲坐禅,即静坐澄心,让心体处于寂灭的虚空状态,这能使个人内心的纯意识转化为直觉状态,产生万物一体的感受。这种以禅入定的心灵状态,对王维山水诗的影响极大。他习惯于把宁静的自然作为凝思观照而息心静虑的对象,从而使山水诗的创作别具慧眼,由图貌而求形似进入到“搜求于象,心入于境;神会于物,因心而得”的意境创造,通过诗境来表达禅境。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

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这首诗意在极写隐居终南山之闲适怡乐,随遇而安之情。第一联叙述自己中年以后就厌恶世俗而信奉佛教。第二联写诗人的兴致和欣赏美景时的乐趣。第三联写心境闲适,随意而行,自由自在。最后一联进一步写出悠闲自得的心情。“偶然”遇“林叟”,便“谈笑”“无还期”了,写出了诗人淡逸的.天性和超然物外的风采。对句既纯属自然,又含隐哲理。凝炼至此,实乃不易。

王维晚年归隐,确已达到“心静如空”的忘我境界。由于他生性好静而自甘寂寞,他能把独来独往的生活写得很美,如他的《酬张少府》诗:

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

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

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

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

诗写在寂静的山林中,与山月松风为伴,不仅没有孤独之感,反而流露出自得与闲适。王维著名的《辋川集》二十首,将其自感寂寞的山水情怀表露得极其透彻。比如其中的《鹿柴》: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影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竹里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从这些诗中,我们能真切感受到一片完全摆脱尘世之累的宁静心情,欣赏到在寂寞时方能体察到的隐含自然生机的空静之美。

由于王维将禅宗思想引入诗中,不仅丰富了其诗歌的禅趣和空静之美,从而使他的诗歌在盛唐诗坛上别具一格,并因此赢得“诗佛”的美誉,而且对后世的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篇3:禅诗 王维

(唐)王维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

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篇4:禅诗 王维

(唐)王维

晚知清净理,日与人群疏。

将侯远山僧,先期扫敝庐。

果从云峰里,顾我蓬蒿居。

藉草饭松屑,焚香看道书。

燃灯昼欲尽,鸣磬夜方初。

一悟寂为乐,此生闲有余。

思归何必深,身世犹空虚。

篇5:禅诗 王维

(唐)王维

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

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

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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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6:王维研究:吟诗的禅者-王维

王维研究:吟诗的禅者-王维

共仰头陀行,能忘世谛情

盛唐著名诗人王维,字“摩诘”,生于公元7。其高祖王儒贤至王维这一代,均为朝廷命官。其父官终汾州司马,其母崔氏,亦为博陵以礼法相尚的大家。王维全家都崇信佛教,素食戒杀。他的母亲崔氏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在王维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佛修行,并依止一代高僧大照普寂禅师三十多年,一生“褐衣蔬食,持戒安禅,乐住山林,志求寂静。”

王维事母至孝,据引日唐书?王维传》载:“事母崔氏以孝闻,……居母丧,柴毁骨立,殆不胜丧。”多次出现在王维诗歌中的幽静美丽的蓝田辋川别业,就是他为方便母亲学佛修行而购置营建的。

他的名“维”与字“摩诘”,正是出自一部著名的佛经《维摩诘所说经》。此经中的主人公维摩诘居士,是一位修证非常高的在家大菩萨。维摩诘智慧超群,博学多才,辩才无碍,德行高妙,出生尊贵而不染世尘,常以其智慧善巧方便游化世间,是一位理想的大乘菩萨道行者,深得释迦牟尼佛和智慧第一的文殊师利菩萨的赞叹。王维如此取名字的缘因,也是为了表示对这位在家的大菩萨的敬慕和效学之心。

王维曾在禅宗南宗高僧道光禅师座下受学禅宗顿悟之旨十年,后来又拜禅宗六祖慧能大师的高足荷泽神会禅师为师。据《神会语录》载,王维曾求教神会大师修养心性和求解脱之事,与神会大师语经数日,反复参究,深服其旨,赞叹神会大师修证境界不可思议。后来王维受神会大师之嘱作《六祖能禅师碑铭》,全文充溢着对六祖慧能大师的崇仰之情:“大师至性淳一,天姿贞素。百福成相,众妙会心。经行宴息,皆在正受。谈笑语言,曾无戏论。故能五天重迹,百越稽首。”“世之至人,有证于此,得无漏不尽漏,度有为非无为者,其惟我曹溪禅师乎!”

王维不但深谙佛理,而且坚持比较严格和正统的佛教实修,道德品质很高贵洁静。他的早年诗作中就曾写有:“好读高僧传,时看辟谷方。”“柳色春山映,梨花夕鸟藏。北窗桃李下,闲坐但焚香。”隐居之时,他常与一些志趣相投的高僧和居士一起探讨佛法和共同禅修,如诗《山中寄诸弟妹》云:“山中多法侣,禅诵自为群。城郭遥相望,唯应见白云。”诗《蓝田山石门精舍》云:“朝梵林未曙,夜禅山更寂。道心及牧童,世事问樵客。暝宿长林下,焚香卧瑶席。涧芳袭人衣,山月映石壁。”

他对佛教超脱世染和励节苦行的精神深表敬仰并身体力行。如诗《期游方丈寺》云:“共仰头陀行,能忘世谛情。”“法向空林说,心随宝地平。”诗《投道一师兰若宿》:“一公栖太白,高顶出云烟。梵流诸壑遍,花雨一峰偏。迹为无心隐,名因立教传。鸟来还语法,客去更安禅。昼涉松露尽,暮投兰若边。洞房隐深竹,清夜闻遥泉。向是云霞里,今成枕席前。岂唯留暂宿,服事将穷年。”等等。

王维很喜欢清净,且终生素食。如其诗所云:“吾生好清净,蔬食去情尘。”“誓从断荤血,不复婴世网。”“爱染日已薄,禅寂日已固。”王维大约三十岁的时候,他的妻子就过世了,没有子嗣,王维也没有再结婚:“妻亡不再娶,三十年孤居一室,屏绝尘累。”这在当官的往往三妻四妾的封建社会是非常难得的。

他晚年的时候,更是潜心于佛教修持。虽官至尚书右丞的高位,仍然过的是一种半官半隐,身在家而心出家的清修生活:“晚年长斋,不衣文彩……在京师,日饭十数名僧,以玄谈为乐。斋中无所有,唯茶铛、药臼、经案、绳床而已。退朝之后,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o”他还曾上表给皇帝,愿把自己钟爱的辋川山庄施作佛寺,供一些高僧“精勤禅诵,斋戒住持o”同时也为亡母广积福德,以表孝道。他喜行慈善之道,有利济苍生之志,多次周济穷苦,布施粥饭。王维临终之时,正念分明,从容而逝:“临终之际,以缙在凤翔,忽索笔作别缙书。又与平生亲故作别书数幅,多敦励朋友奉佛修心之旨,舍笔而绝。”可见他平素修持的功力深厚,过于常人。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王维长年的禅修和素食,也使他自己身心欣悦润泽:“我家南山下,动息自遗身。入鸟不相乱,见兽皆相亲。云霞成伴侣,虚白侍衣巾。”“青苔石上净,细草松下软。窗外鸟声闲,阶前虎心善。”“绕篱生野蕨,空馆发山樱。香饭青菰米,佳蔬绿芋羹。誓陪清梵末,端坐学无生。”“软草承趺坐,长松响梵声。空居法云外,观世得无生。”

王维的名诗《过香积寺》:“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诗人去深山怀抱中的香积寺参访。山间的石径幽静无人,只有诗人在闲适地走向寺院。路旁的古木苍翠遒劲,参天蔽日,杳远的群山深处隐隐传来的古寺钟声,在山林间萦绕回荡;香积寺还在数里之外云雾缭绕的山峰之上。涧壑中的清溪泉水萦绕曲折,在山石间清泠作响,落日的余晖映照在青松上,更增其苍郁清凉。身心清净愉悦的诗人仿佛已融入了山间的美景。日暮时分,终于到达了香积寺。诗人在此寂静禅修,制服自己内心的贪嗔痴三毒,心境的安详宁静就如同寺前澄澈明净的碧潭。

王维诗《终南别业》:“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白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o”诗人中年时颇为喜欢禅修之道,晚年时就在终南山隐居修行。兴致来的时候,他常会独自在山野间悠闲地游赏美景。恬淡清净的诗人,以其慧心灵性,常能领悟到风光旖旎的大自然的无穷机趣。不知不觉间,诗人来到了流水的尽头,于是随缘安坐,欣赏峰壑间正在飘浮升起的白云。偶然遇见了一位隐修于林间的高士,则谈笑风,乐而忘返。全篇洋溢着随缘任运、自由洒脱、无忧无虑的禅悦之乐,其中“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一句,与《金刚经》中所言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有妙契之处,为深蕴禅理的千古佳句。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王维有很多诗歌虽通篇未明显提及佛理,但全诗盈溢着禅意。大自然的花开花落,松风明月,幽谷鸟鸣,溪涧清流……在多才多艺、灵气炳焕的诗人笔下,是那么生机盎然而又空灵静谧,于悠然忘机之际,显现出一派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的禅悦之境。如诗《辛夷坞》:“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在寂静无人的山里,芙蓉花在枝头纷纷绽花吐蕊,如烂漫的红霞一般艳丽。寂静的山涧里杳无人迹,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来欣赏它们的生命存在和美丽。它们仍是那么自然自在地静静开放,又默默地凋落,来之于自然,又回归自然,没有怒放的欣喜,也没有凋零的悲哀,一切随缘任运。这也正是诗人清寂自在的禅心的写照。明朝人胡应麟赞美此诗:“读之身世两忘,万念皆寂。”

王维用自己清净无染的禅心,静默观照大自然的生息变化,在诗中凝炼出一片永恒的静谧。如诗《鹿柴》:“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空寂的山林中见不到人的踪迹,偶尔传来的人语声更增添了山间的寂静。落日的余晖返照在幽深的树林中,枝叶间夕阳斑驳的光影映落在亘古的青苔上。诗《鸟鸣涧》:“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南风轻拂、花草盈野的春天的夜晚,身心闲净的诗人在空寂的山中,静静地观赏悄然飘落的桂花。正当此时,一轮晶莹皎洁的圆月在深蓝的天幕中缓缓地升起。清澈如水的月光仿佛惊动了山涧里沉睡的小鸟,春山夜月的美丽景色,使鸟儿们也不由得时而婉啭地歌唱赞美。而它们不时的啁啾啼鸣,使寂寂春山更显静谧。如《维摩诘经?佛国品》云:“若菩萨欲得净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则国土净。”从诗中展现的远离尘嚣的幽静之境,不难体悟出诗人身心的宁静与淡泊。

在清净的禅者觉悟的心目中,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空山无人,水流花开,都是在演说本来寂静清明,无生无灭的妙理。诗人以一颗清明自在、随缘任运的禅心,体味大自然的生命律动和人生景象,禅悦之情常流于字里行间。如诗《竹里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诗人独自坐在幽静的翠竹林里,清闲自在地时而弹奏古琴,时而长啸。竹林深幽,世俗人并不知晓,只有天上那轮清澈皎洁的明月,与我清净明洁的心灵相知相照。诗:“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花落家僮未扫,莺啼山客犹眠”。彩霞一般娇艳的桃花在春天雨露的'滋润下吐蕾绽放,嫩绿的依依杨柳在清晨的迷濛烟云中轻轻飘拂;庭院里的花树下落英缤纷,家僮尚未打扫;黄莺在花枝上清丽婉啭地歌唱,而山居的禅者仍在静静地安然入眠。诗中生机一片的盈盈春意,更衬托出“客犹眠”的空寂与闲适,和落花无言,人淡如菊的和谐与宁静。

王维用一颗空明清静的禅心来观照大干世界,在他优美的诗笔下,大自然是这样的清净美妙,一片天机,禅趣洋溢:“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山中元无雨,空翠湿人衣。”“秋山敛余照,飞鸟逐前侣。”“野花丛发好,谷鸟一声幽。”“万壑树参天,千山响杜鹃。山中一夜雨,树杪百重泉。”“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飒飒松上雨,潺潺石中流。”“流水如有意,暮禽相与还。”“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湖上一回首,青山卷白云。”“落花寂寂啼山鸟,杨柳青青渡水人。”“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

天高云淡的秋天,清浅的山溪里白石落出,茂密苍翠的林木中稀疏地点缀着几处红叶,山间本来并没有雨,而山色青翠欲滴,似乎如细雨湿衣般染绿了山中行人的衣裳。丛丛簇簇盛开的野花如绣似锦,布谷鸟不时的鸣啼更增添了山中的幽静。夕阳将要落山了,天空中飞翔的鸟儿在绚丽的晚霞中追逐着自己的友伴。连绵千里的峰壑中处处古木参天,群山中时时可听闻杜鹃鸟美妙的歌声。深山里飘洒了一夜的濛濛烟雨后,濯枝润叶的林木丛中仿佛悬挂着百道流泉。月明之夜,如水的月光照拂着苍翠的松林,清澈的山泉水在涧石上潺潺流动。诗人在碧波潋滟的湖面泛舟,夹岸落花寂寂,绿柳依依,山鸟鸣啼,回首相望,但见不尽的悠悠青山,和峰峦间飘浮的白云在自如地舒卷。诗人的心是那样的寂静和清明,天地万物任运自然的显现,在诗人看来无不是在演说着缘起生灭,本自空寂的清净妙法。

篇7:唐代诗人王维研究:王维与“禅”

唐代诗人王维研究:王维与“禅”

王维(701年-761年,一说6—761年),唐朝河东蒲州(今山西运城)人,祖籍山西祁县,唐朝著名诗人、画家,字摩诘,号摩诘居士,世称“王右丞”。王维参禅悟理,学庄信道,精通诗、书、画、音乐等,与孟浩然合称“王孟”。

1、诗佛王维

以禅入诗,为唐诗注入特有禅趣的王维(七○一至七六一,一作六九八至七五九),出生时,他的母亲梦见维摩诘进入室中,故取字号“摩诘”。开元九年(七二一),举中进士。张九龄为宰相时,擢升他为右拾遗,不久转任监察御史;一直到他辞官退朝之前,官拜至尚书右丞,当时的人尊称他为“王右丞”。归隐后,时常与高僧共游,又和处士裴迪等日谈经典,兴趣浓厚,不觉疲乏。曾经皈依荷泽神会禅师,从之参禅。他是唐代著名的诗人、画家、书法家,兼通音乐。当时有被推崇的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而王维则被称为“诗佛”,三人在盛唐诗坛上多有建树,可说是居三足鼎立的重要地位。

王维早年就信仰佛教,曾“十年座下,俯伏受教”于道光法师。他一生习禅,与南、北二系的禅师均有交往,先受北宗神秀一系禅学思想的薰陶,又受南宗荷泽一系禅学思想的影响。他的母亲崔氏曾“师事大照禅师三十余岁,褐衣蔬食,持戒安禅,乐住山林,志求寂静”,大照禅师就是神秀的高足普寂。王维并写有《为舜闍黎谢御题大通大照和尚塔额表》、《谒璇上人并序》、《过福禅师兰若》等,大通就是神秀的諡号,璇上人就是瓦官寺的道璇,出于神秀门下,福禅师就是受神秀亲传,与普寂同门的义福或惠福,可见王维与北宗禅师有密切的接触交往。

王维与南宗的关系更为深厚,他除了皈依慧能大师的弟子神会外,还受神会之托,撰著《能禅师碑》,这是最早撰述南宗创始人思想的文献资料。他经常向神会请教佛法,他的许多诗作更常常“遥契南宗”,说明王维深受慧能、神会禅学思想的影响。另外,王维在《送衡岳瑗公南归诗序》中写到“滇阳有曹溪学者,为我谢之”,曹溪是慧能的传法处,曹溪学者是指南宗禅师,由此可知,他与南宗禅师交往的频繁密切。

王维非常推崇佛教史上的维摩诘居士,尤其《维摩诘经》的“净名杜口,文殊绝名”的“不二法门”,对禅宗影响很大。所以王维推崇禅宗与推崇维摩诘居士是一致的。

此外,王维对于净土宗的信仰,也倾心归向,他在《西方净土变尽赞并序》中说:“愿以西方为导首,往生极乐性自在。”王维常去听法的香积寺,就是净土宗寺院。他还与传扬密宗的温古和尚交往颇深。这一切都说明了王维对于佛教十分崇信,而且涉猎很广。

在安史之乱时,王维被安禄山拘留在洛阳,并被迫担任官职,待**平息,朝廷以附贼之罪要将他下狱,后来肃宗怜惜他的诗才,只贬了他的官职,让他任“太子中允”,再经多年的升迁,才任职尚书右丞。但是经过这一次的**,王维自觉倍受屈辱,又看到朝廷纲纪紊乱,不思振作,使他更想落尽繁华,回归田园。当时他一再表示要奉佛报恩,苦行斋戒,避开纷扰人世。于是他在京师每天供养十数名僧侣,以玄谈为乐。三十岁丧妻后,就不再续弦,独自生活三十年。平日茹素,不着彩衣,居室当中,只有茶铛、药臼、经案、绳床,此外一无所有,完全过着禅僧一般的生活。每当退朝后,在净室焚香坐禅诵经,别无余念。又营建辋川别墅,与友人裴迪谈禅赋诗,悠游度日,以至终老。

王维不仅对佛学有深厚素养,还是一位虔诚的佛教修行者,他把自己的生活体验与禅宗思想相互印证后,而有自己独特的看法。

他主张“自性内照”,强调以内心的自我解脱来克服现世的苦难,因为自性本自清净,一切苦难的感受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要做到明心见性,就要能忍。这是他对禅宗哲学的一种深刻领会。

王维是一位优秀诗人,他不仅写过一些阐扬佛理的诗文,还把宗教思想与宗教感情化为诗思,在唐代诗坛上独树一格。他所作的诗文,风格淡远,意境幽绝,王维的诗篇主要是山水诗,通过田园山水的描绘,宣扬隐居生活和佛教禅理。

王维的禅诗简析

2、 王维的佛禅诗,是融禅入诗,诗以简炼的笔调,勾画出一幅令人流连忘返的景色,将禅的空灵情趣融进了他的山水诗,使诗达到禅所具有的那种情逸的意境。现在笔者根据前人研究王维诗文的成果,以及自己对王维佛禅诗从艺术审美及佛教禅理进行探索后的一些体会,就《鹿柴》、《辛夷坞》、《竹里馆》、《鸟鸣涧》、《山居秋瞑》、《木兰柴》、《终南别业》、《过香积寺》等八首诗,从禅文化审美艺术的角度加以浅析和阐述。

鹿柴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诗人写这首《鹿柴》时,已是晚年,对佛教已有进一步体会,因此,在诗文的笔墨之外,寓有

禅宗的行持重视“返照”(回光返照)的功夫,“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一句,其所用的画面也使人联想到禅宗的教义。而诗中所体现的清静虚空的心境,更是禅宗所提倡的。

辛夷坞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

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这是一首著名的田园诗,出自《辋川集》第十八首。“辛夷”即木笔树,辛夷坞,因坞中有辛夷花故名。这首诗是诗人王维因花悟道,物我两忘的禅诗。诗文意理浅近单纯,其内容叙述:在辛夷坞这个幽深的山谷里,辛夷花自开自落,自然平常。

辛夷花在诗人的笔下,是他内在精神的外射,是一棵人格的理想之花,然而它又是一棵与众不同的花。诗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是一幅生机勃勃,花朵烂熳的景象,第二部分是另一幅“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的情况,辛夷花又在纷纷凋零,这是何等的洒脱。

诗文在叙述这个绝无人迹的地方,辛夷花正默默地开放,又默默地凋零。既没有人对它们赞美,也不需要人们对它们的凋零一洒同情之泪。它们得之于自然,又回归于自然,没有追求,没有哀乐,听不到心灵的一丝震颤,几乎连时空的界线都已泯灭了,这样的一种静谧空灵,可以说是前无古人的。在这个境界中,天与人、物与我、情与景、观照者与观照的对象,完全浑然一体,达到“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的境界。

《辛夷坞》的诗境意趣之美,可以从诗中体会,然而意境之外的禅趣则更浓。花开花落的自然现象,引不起诗人的任何哀乐,他既不执着于空,又不执着于有,这正是禅的“任运自在”的体现。我们从“纷纷”两字中,可以看出此生彼死,亦生亦死,不生不死(灭)的“禅”境界。这在诗人的心中悠然生起的,然而在他的眼里,乃至整个人生宇宙,不正是像辛夷花一样,在刹那刹那的生灭之中的,所谓因果相续,无始无终,自由自在地演化着。“不生不减,如来异名。”(《楞严经》),王维因花悟道,似乎从辛夷花的花开花落中,亲切地看到了佛性真如的永恒存在的。

竹里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这首诗是说明诗人与空寂为伴的空寂之心,诗文写出有声有色、有动有静、亦虚亦实的美丽自然景物,达到佛教那种“禅境”的空寂。

诗人独自在这幽深宁静的竹林里,弹琴长啸,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其它的声音,也没有人知道诗人的存在。此时此刻,只有与诗人为伴的明月悬空浩照。从此反衬诗人那时内心趋于空寂的自然景物。

篇8:唐诗中王维《鹿柴》评析

唐诗三百首中王维《鹿柴》评析

王维《鹿柴》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影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作品简介】

《鹿柴》由王维创作,被选入《唐诗三百首》。这首诗描绘了鹿柴附近的空山深林在傍晚时分的幽静景色,充满了绘画的境界,反映了诗人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对尘世官场的厌倦。宋代刘辰翁在《唐诗品汇》卷三十九中说:“无言而有画意。”清代沈德潜《唐诗别裁》卷十九说:“佳处不在语言,与陶公‘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同。”王维此诗与陶渊明的空灵、隐逸是类似的境界。这就是说,此诗的优长之处在于苏轼评论王维时所说的“诗中有画”。

【注解】

鹿柴(zhài):养鹿的地方,“柴”同“寨”。

但:只。闻:听见。

返景:夕阳返照的光。“景”古时同“影”。

照:照耀(着)

【韵译】

山中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只听得喧哗的人语声响。

夕阳的金光射入深林中,青苔上映着昏黄的微光。

【评析】

这首诗是王维五言绝句组诗《辋川集》二十首中的第五首。鹿柴,是辋川的地名。

第一句“空山不见人”,先正面描写空山的杳无人迹。王维特别喜欢用“空山”这个词语,但在不同的诗里,它所表现的境界却有区别。“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山居秋暝》),侧重于表现雨后秋山的空明洁净;“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鸟鸣涧》),侧重于表现夜间春山的宁静幽美;而“空山不见人”,则侧重于表现山的.空寂清泠。由于杳无人迹,这并不真空的山在诗人的感觉中显得空廓虚无,宛如太古之境。“不见人”,把“空山”的意蕴具体化了。更多唐诗欣赏敬请关注“习古堂国学网”的唐诗三百首栏目。

如果只读第一句,读者可能会觉得它比较平常,但在“空山不见人”之后紧接“但闻人语响”,却境界顿出。“但闻”二字颇可玩味。通常情况下,寂静地空山尽管“不见人”,却非一片静默死寂。啾啾鸟语,唧唧虫鸣,瑟瑟风声,潺潺水响,相互交织,大自然地声音其实是非常丰富多彩地。然而此刻,这一切都沓无声息,只是偶尔传来一阵人语声,却看不到人影(由于山深林密)。这“人语响”,似乎是破“寂”地,实际上是以局部地、暂时地“响”反衬出全局地、长久地空寂。空谷传音,愈见空谷之空;空山人语,愈见空山之寂。人语响过,空山复归于万籁俱寂地境界;而且由于刚才那一阵人语响,这时地空寂感就更加突出。

三四句由上幅的描写空山中传语进而描写深林返照,由声而色,深林,本来就幽暗,林间树下的青苔,更突出了深林的不见阳光。寂静与幽暗,虽分别诉之于听觉与视觉,但它们在人们总的印象中,却常属于一类,因此幽与静往往连类而及。按照常情,写深林的幽暗,应该着力描绘它不见阳光,这两句却特意写返景射入深林,照映的青苔上。读者猛然一看,会觉得这一抹斜晖,给幽暗的深林带来一线光亮,给林间青苔带来一丝暖意,或者说给整个深林带来一点生意。但细加体味,就会感到,无论就作者的主观意图或作品的客观效果来看,都恰与此相反。一味的幽暗有时反倒使人不觉其幽暗,而当一抹余晖射入幽暗的深林,斑斑驳驳的树影照映在树下的青苔上时,那一小片光影和大片的无边的幽暗所构成的强烈对比,反而使深林的幽暗更加突出。特别是这“返景”,不仅微弱,而且短暂,一抹余晖转瞬逝去之后,接踵而来的便是漫长的幽暗。如果说,一二句是以有声反衬空寂;那么三四句便是以光亮反衬幽暗。整首诗就像是在绝大部分用冷色的画面上掺进了一点暖色,结果反而使冷色给人的印象更加突出。

静美和壮美,是大自然的千姿百态的美的两种类型,其间原本无轩轻之分。但静而近于空无,幽而略带冷寂,则多少表现了作者美学趣味中独特的一面。同样写到“空山”,同样侧重于表现静美,《山居秋暝》色调明朗,在幽静的基调上浮动着安恬的气息,蕴含着活泼的生机;《鸟鸣涧》虽极写春山的静谧,但整个意境并不幽冷空寂,素月的清辉、桂花的芬芳、山鸟的啼鸣,都带有春的气息和夜的安恬;而《鹿柴》则带有幽冷空寂的色彩,尽管还不至于幽森枯寂。   王维是诗人、画家兼音乐家。这首诗正体现出诗、画、乐的结合。无声的静寂、无光的幽暗,一般人都易于觉察;但有声的静寂,有光的幽暗,则较少为人所注意。诗人正是以他特有的画家、音乐家对色彩、声音的敏感,才把握住了空山人语响和深林入返照的一刹那间所显示的特有的幽静境界。但是这种敏感,又和他对大自然的细致观察、潜心默会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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