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豆腐散文(推荐8篇)由网友“ajxjjxn65”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记忆中的豆腐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篇1:记忆中的豆腐散文
记忆中的豆腐散文
在我的脑海中,时常浮现母亲制作豆腐的情景。老家那地方管做一锅豆腐叫“出一做豆腐”,出一做豆腐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记忆中的出豆腐是从“捡黄豆”开始,黄豆是生产豆腐的最佳原料,所谓捡黄豆就是把黄豆倒在簸箕里通过来回“晃”“巅”“遛”等手法将黄豆里面的稗子以及微小的石头土坷垃等杂质滤去,实在滤不掉的再捡出来,就这一道其实是捡出杂质的工艺恐怕没有三遍五遍是不行的。这直接牵扯着豆腐的质量也说明着出豆腐的人家是否爱干净。捡完黄豆之后就是“泡豆子”,泡豆子之前当然还要在石磨上“拉黄子”,拉黄子就是通过人工推磨把豆皮去掉把豆子破成两瓣或多瓣,破碎得越粗啦越好,光破碎大概就要花费个把小时的功夫。
最初母亲把破碎了的豆子倒进一个大盆,加水不能过多也不宜过少,漫过豆子最好。豆瓣泡涨了再加水,如此反复。用什么样的大盆虽说没有过多的计较,花瓷盆陶土盆鲜有的铝铁盆都行,但还是以前两者为上好。泡豆子虽没有过多的技术含量,一般也要泡七八个小时。豆子泡好了就可以“拐豆浆”了,拐豆浆一般都在“拐磨子”上拐,在农村石磨家家有但拐磨子就不一定了,石匠很少直接做拐磨子,拐磨子一般是石磨用了几代甚至几十代人用薄了之后用马钉固定在山楂木或枣木架子上,下面架一口大铁锅改装的。拐磨子一般配七八条拐棍,甚至更多,不用的时候挂在墙上,理论上讲拐豆浆两个成年人就可,一个拐磨,一个一边掌勺往磨眼里掭豆子一边搭手转磨。
每年过了腊月二十三,出豆腐作为储备过年的一项必备年货,家家开始出豆腐,这是拐磨子最忙的时候。农村人开始用打招呼的方式排队,轮到谁家谁家就开始拐,前面的人家拐豆浆,后面的人家会提前来帮忙,拐磨棍就挂在墙上,后来的人有时打个招呼,有的连个招呼也不打,从墙上摘下磨棍,往手心唾口唾沫套上磨棍就下手。不管男女老幼齐上阵,嘻嘻哈哈,一会帮忙的就会把拐磨子围严了,前一家拐完会返回头来帮后面的,尽管还有后面的来帮忙,鲜有见忙不帮的。拐豆浆人多了拐起来磨就轻快很多,拐磨一般右手先握棍头左手反手握住磨棍中间前腿弯曲后腿崩直手脚相随,如果有人拐累了会有人来替,没人来替的时候前后腿双手调换方向换个姿势,但大家总体姿势步调必须一致。
我在一边玩耍的时候曾被招呼到去拐豆浆,那时候八九岁,刚够着磨棍的样子,带着棉帽,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根草绳扎住棉袄上磨,没系好的帽子耳朵随着身子的转动上下“忽闪”,多少年过去了,现在想想觉得既心酸又滑稽又可笑。掌勺掭豆子是个技术活,做这活必须做到眼尖手快心细,眼尖是指能准确预测磨眼什么时候转到自己跟前,手快是指磨眼转到自己跟前时必须准确地将豆子投进磨眼,如果掌握不好,勺子要么被磨棍打到下面的豆浆锅里要么被打飞,心细是指必须做到不用回头看豆盆,勺子从豆盆里舀的一勺勺豆子和水必须掌握个死数,这样磨出来的豆浆才能匀实,做出来的豆腐才能细腻,掌勺掭豆子一般有女人来完成,如果谁家有腊月刚进门的媳妇,那些婶子大娘们就会把这活让给穿红挂绿的新媳妇,这是展示干活利索的大好机会,这时候的新媳妇如果不是做的太差就会得到褒扬,婶子大娘们就会夸说谁家的谁娶了个好媳妇。
拐完豆浆,家里的大锅也就烧开了,把烧开的热水倒进盛豆浆的水桶里烫烫,然后把豆浆倒进布袋里,开始在架在大锅上的H形木质萝架上“摁布袋”,摁布袋的'过程就是让豆汁和豆渣分离的过程,为了做出更可能多的豆腐,必须尽可能榨出更多的豆汁,这个摁布袋榨豆汁的活最苦最累,两个小时下来常常累得人直不起腰来,但一点懒也偷不得。榨完豆汁再开始烧大锅,烧大锅时必须专注,如果沸了锅豆汁溢出来跑了豆汁那么就会前功尽弃,等豆汁锅烧开了就来了最关键的技术活—“点豆腐”,所谓点豆腐就是豆汁开锅后把盛在葫芦瓢里的“酸浆”匀实地浇进锅里,除了要掌握好火候外,豆腐的老和嫩产量的高和低都要在这时候掌握好分寸。点完豆腐,大锅里的豆汁变成了雪白的豆腐脑,把豆腐脑从浆水里撇出来倒进铺了稀布的豆腐模子或者用柳条编的大菠萝里,用力压上半小时,再搬起备好的大石头压住。这种用原始的工艺原生态手法,温润光滑口感清爽的豆腐才总算做成。
我们家卖过豆腐,况且一卖就是十几年,那时父亲在队里干活,出豆腐的一道道工序全由母亲完成,水由我来挑,下午放了学我就跑到老远的村外去挑泉水,有时要挑好几担,也从不担心雨雪路滑,路上有大人见我挑好几趟水就叫着我的乳名逗我说你想把泉子挑到你家里?你挑这么些水想晒晒吃?我就受到鼓舞似得边忽闪扁担边说你管不着!也不管往外溅水的桶到家还剩多少。母亲一般是晚饭前就把黄豆泡上,早晨一点就起来用家里的石磨推豆浆,这本是用拐磨子拐的豆浆,母亲点着“电石灯”在石磨上自己推,推一做豆腐的豆浆大概需要三个多小时。有时候我会看到母亲常常拖着疲惫身子在磨道里撑着磨棍喘口气,之后接着继续推。但我从没见过母亲守着我们叫过苦叫过累。
母亲出的豆腐,温润光滑口感清爽,怎么炒也都能炒成条。我们的村那时候人口多,是周围十里八乡的大庄,庄里有五六家卖豆腐的,早晨七八点钟的早饭时刻热腾腾的豆腐正好出锅,山村里卖豆腐的梆子声此起彼伏。我们村一条小河把村子分成河南河北,豆腐做得差的就挑到桥头的向阳处去卖,每家卖豆腐敲得梆子节奏不一样,时间久了庄稼人就能听出哪家卖的豆腐出锅了,然后再决定去买哪家的。我们家的豆腐很少挑到桥头卖,但是梆子还是要敲的,星期天或不上学的日子我就早早爬起炕来去街上敲梆子,梆梆——梆梆——梆梆,因为母亲做的豆腐好吃,那核桃木梆子我敲起来底气十足,梆子声里充满自信。
用酸浆出的豆腐好吃,但产量很低,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一斤豆子能最多能做出二斤多一点的豆腐,那时候虽说是叫“卖豆腐”,其实庄户人家哪有闲钱买豆腐?除非那几个有在城里上班的工人家属。庄户人吃豆腐其实都是换,当然用豆子,一斤豆子换二斤豆腐,沿袭了千年的铁定规矩。因母亲做的豆腐好吃,去街上敲一圈梆子回来,家里就来了很多换豆腐的人,当然端碗来换豆腐的除了女人就是被打发来的孩子,在农村换豆腐这是女人的活,如果那个男人干这活会被耻笑:“娘娘们们的活也干?”过日子比较仔细计较的,会在家里把豆子称好,换完豆腐再回家过称,但大多数人怕排不上号,早早来到家里排队,如果来的过早,豆腐还没有出锅,家里又有事的媳妇们就和正在饭屋里点豆腐的母亲打声招呼:“嫂子,豆子放在磨盘上了,给我挨个号,一霎我来拿”。等豆腐出锅,不管人在不在,母亲就按号头,给人称好,有时候磨盘上的豆腐碗会摆一小溜。
换豆腐的尽管鲜有人端含稗子较多的,母亲从不数落人家,在称上更是从不让人吃亏,称豆子时秤砣很低,称豆腐时秤砣很高。豆腐毕竟是含水分的东西,母亲每次给人过好,总觉得会不够称,总是意犹未尽的再割块小的给人家放进碗里,在农村这块小豆腐叫“搭头”。随着年龄的增大,看母亲出豆腐那么辛苦,明明够称了,还有送人一块搭头,总想说母亲一句,母亲似乎看出来我的心思,说都是乡里乡亲的,称头低头高不过是块搭头,咱少吃一口有啥?咱不能叫别人说出别的来。然后朝着盛着豆腐渣的铁桶一呶说;再说又不是没有赚头。
豆腐渣是个好东西,尽管用它做的窝窝头很噎人,但毕竟能充饥,豆皮又能做“小豆腐”,就连出完豆腐剩下的清浆都会被婶子大娘们找去洗头洗衣服,那时候肥皂少,有也舍不得用,清浆水洗头洗衣服我没用过,据说很下灰。
豆腐的吃法成百上千,我独喜欢野韭花酱蘸豆腐,趁热吃,也总喜欢倒上酱油喝碗真正的豆腐脑,那是每次考试时母亲为了让我考出好成绩取谐音补脑的,尽管每次我都考不好,尽管那已是遥远的记忆。我家出豆腐十几年直至母亲的黑发染上白霜,直至从那艰难的岁月里爬出来,直至我们兄弟三人结婚生子。
后来一不小心迷迷糊糊混进了城里,小时候染上的爱吃热豆腐的老毛病却已积习难改,无论老妻从哪家超市或沿街叫卖的地方买的豆腐,再热,我也吃不出那种家乡的味道,那种渗透着母亲辛勤汗水的味道。
豆腐这道人间美味我无暇考证是由谁发明,又是什么时候怎样进入人们日常生活的。这本身就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纠缠不清的问题。如果说我家几乎顿顿吃豆腐有点虚张声势,几乎天天吃豆腐确实毫不夸张。如果有人说没吃过山珍海味,这个我相信,如果有人说没吃过豆腐,这个我不相信,除非你嘴特别好使特别会说,上至达官显贵下至黎民百姓有谁没吃过豆腐呢?但如果有人又说没吃过好吃的豆腐,我又开始相信了。我也已很久没有吃到好吃的豆腐了,春节将至年味渐浓,我开始又心馋起好吃的热豆腐来。
俗话说人生有三苦:乘船打铁卖豆腐。可见无论撑船打铁卖豆腐都是苦汉子活,都不是好营生。俗话又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又足以证明做豆腐的辛苦和制作工艺的繁杂。
如今父母年事已高,可喜的是身体尚好。尽管不能再出豆腐了。现平常素日已经很难吃到老家的热豆腐了,但所幸孩子的小姨也远在老家,现在每逢过年她夫妻二人会开着三轮进城置办年货时,专门出一做豆腐给我捎来。
远处似乎又有清晨山村的梆子声传来,我又闻到了清新的豆腐味,我想我的连襟兄弟也许正开着三轮车赶在给我送豆腐的路上吧!有感而发的的这段文字接近尾声已是黎明,我推开22楼的窗口,远眺老家那个方向,山峦起伏,像母亲吃苦耐劳的身影。
篇2: 北大荒豆腐记忆碎片散文
北大荒豆腐记忆碎片散文
北大荒的冬季是漫长的,从11月到来年4月,超过半年看不着绿叶,蔬菜主要是白菜、萝卜、土豆这老三样,天天吃这也早就腻味了,人们就变着花样想办法,渍酸菜、做泡菜、做酱、晒干菜但各个生产队主要是磨豆腐与漏粉,豆腐与粉条是大家爱吃的,原料也不缺泛,那时猪肉供应得少,北大荒又盛产大豆,豆腐是蛋白质的主要来源。每个单位都有豆腐房,场总副业队与有的生产队还有粉房。
黑土地特别适合各种豆类生长,金黄人色的大豆,籽粒饱满得像珍珠,圆溜溜的在坡地上直滚。这里的大豆不仅出油率高而且蛋白质丰富,是做豆腐的上好原料。大豆是当年旱作时的主要作物,每个生产队都种它三五千亩,主要是出口创汇。大豆用机械脱粒时有百分之几的破辫,就留下自用,那时只卖9分钱一斤,所以原料是充足的。各生产队多用石磨磨豆浆,大多是用牲口拉磨,有的单位利用报废的伞齿轮改装成电磨。
我们学校也有个豆腐房,每周供应家属一次,我下放在基建队时,每天队里都有豆腐卖,做豆腐的是学校下放接受再教育的刘老师与另一家属,那时她正有孕在身,为了照顾她算找了个轻活,(工人都要上山伐木或是打石头备料)其实冬天也得早上5点多就得起床去牵牲口磨豆浆,煮豆浆、过包、压榨,直到十点多卖完豆腐,泡好次日用的黄豆才能下班,也很辛苦。可是那时出身不好的老九又能说什么呢?其实小刘老师解放时才两岁,连富农爷爷什么样也没见过,算什么黑五类,“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呢?
北大荒的豆腐按这里的'标准全是老豆腐,老得有一块掉在地上都都不碎是稍嫩一点家属老娘们就的意见,说是打秤赚钱呢不实在。买回家用油双面一煎做菜时顶肉用呢!买多了放在外面冻上成了冻豆腐,弄个筐或缸装上随吃随拿,用它烧肉,多孔的结构吸足了肉汤的鲜汁,就别提多好吃了。
北大荒土豆也多,那些小的破的多用来做粉,用粉碎机打碎后沉淀过滤就成了白白净净的土豆粉,与这里的山芋粉相近,粉房用它来《漏粉》,这是粉丝加工过程中的重要环节。粉房漏粉时我去看过热闹,只见师傅把晒干的粉,倒在盆里,加上适量的白矾,然后,用水和成稠稠的浆装进一个底部有也的大漏斗。工人把大锅里的水烧滚后,又将大漏斗吊在锅上方,从漏斗漏出的粉条就进了大锅了,等锅旦漏的条粉熟了,师傅把它捞在盆子里,端出去,挂在院里早已准备好的架子上,等晒干就可以收藏了。
有时冬天漏的粉就养在水里,叫水粉,就直接卖给家属。这滑滑的有嚼头的粉条配上酸菜、猪肉可是北大荒的一道好菜。
篇3:梁实秋散文《豆腐》
梁实秋散文《豆腐》
豆腐是我们中国食品中的瑰宝。豆腐之法,是否始于汉淮南王刘安,没有关系,反正我们已经吃了这么多年,至今仍然在吃。在海外留学的人,到唐人街杂碎馆打牙祭少不了要吃一盘烧豆腐,方才有家乡风味。有人在海外由于制豆腐而发了财,也有人研究豆腐而得到学位。
关于豆腐的事情,可以编写一部大书,现在只是谈谈几项我个人所喜欢的吃法。
凉拌豆腐,最简单不过。买块嫩豆腐,冲洗干净,加上一些葱花,撒些盐,加麻油,就很好吃。若是用红酱豆腐的汁浇上去,更好吃。至不济浇上一些酱油膏和麻油,也不错。我最喜欢的是香椿拌豆腐。香椿就是庄子所说的“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的椿。取其吉利,我家后院植有一棵不大不小的椿树,春发嫩芽,绿中微带红色,摘下来用沸水一烫,切成碎末,拌豆腐,有奇香。可是别误摘臭椿,臭椿就是樗,本草李时珍曰:“其叶臭恶,歉年人或采食。”近来台湾也有香椿芽偶然在市上出现,虽非臭椿,但是嫌其太粗壮,香气不足。在北平,和香椿拌豆腐可以相提并论的是黄瓜拌豆腐,这黄瓜若是冬天温室里长出来的,在没有黄瓜的季节吃黄瓜拌豆腐,其乐也如何?比松花拌豆腐好吃得多。
“鸡刨豆腐”是普通家常菜,可是很有风味。一块老豆腐用铲子在炒锅热油里戳碎,戳得乱七八糟,略炒一下,倒下一个打碎了的鸡蛋,再炒,加大量葱花。养过鸡的人应该知道,一块豆腐被鸡刨了是什么样子。
锅塌豆腐又是一种味道。切豆腐成许多长方块,厚薄随意,裹以鸡蛋汁,再裹上一层芡粉,入油锅炸,炸到两面焦,取出。再下锅,浇上预先备好的调味汁,如酱油料酒等,如有虾子羼入更好。略烹片刻,即可供食。虽然仍是豆腐,然已别有滋味。台北天厨陈万策老板,自己吃长斋,然喜烹调,推出的锅塌豆腐就是北平作风。
沿街担贩有卖“老豆腐”者。担子一边是锅灶,煮着一锅豆腐,久煮成蜂窝状,另一边是碗匙佐料如酱油、醋、韭菜末、芝麻酱、辣椒油之类。这样的老豆腐,自己在家里也可以做。天厨的老豆腐,加上了鲍鱼火腿等,身分就不一样了。
担贩亦有吆喝“卤煮啊,炸豆腐!”者,他卖的是炸豆腐,三角形的',间或还有加上炸豆腐丸子的,煮得烂,加上些佐料如花椒之类,也别有风味。
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零年之际,李璜先生宴客于上海四马路美丽川(应该是美丽川菜馆,大家都称之为美丽川),我记得在座的有徐悲鸿、蒋碧微等人,还有我不能忘的席中的一道“蚝油豆腐”。事隔五十余年,不知李幼老还记得否。蚝油豆腐用头号大盘,上面平铺着嫩豆腐,一片片的像瓦垄然,整齐端正,黄橙橙的稀溜溜的蚝油汁洒在上面,亮晶晶的。那时候四川菜在上海初露头角,我首次品尝,诧为异味,此后数十年间吃过无数次川菜,不曾再遇此一杰作。我揣想那一盘豆腐是摆好之后去蒸的,然后浇汁。
厚德福有一道名菜,尝过的人不多,因为非有特殊关系或情形他们不肯做,做起来太麻烦,这就是“罗汉豆腐”。豆腐捣成泥,加芡粉以增其黏性,然后捏豆腐泥成小饼状,实以肉馅,和捏汤团一般,下锅过油,再下锅红烧,辅以佐料。罗汉是断尽三界一切见思惑的圣者,焉肯吃外表豆腐而内含肉馅的丸子,称之为罗汉豆腐是有揶揄之意,而且也没有特殊的美味,和“佛跳墙”同是噱头而已。
冻豆腐是广受欢迎的,可下火锅,可做冻豆腐粉丝熬白菜(或酸菜)。有人说,玉泉山的冻豆腐最好吃,泉水好,其实也未必。凡是冻豆腐,味道都差不多。我常看到北方的劳苦人民,辛劳一天,然后拿着一大块锅盔,捧着一黑皮大碗的冻豆腐粉丝熬白菜,唏里呼噜的吃,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
篇4:白菜·豆腐散文
白菜·豆腐散文
百菜不如白菜,从小时候起,便恋上了这棵菜,直到现在。
白菜
电视里,北京卫视主持人悦悦滔滔不绝地讲着白菜的好处:“白菜是块宝,赛过灵芝草”、“白菜豆腐汤,益寿保健康”、“白菜粉条大锅菜,吃出健康没病灾”。细细想来,还真是这样,如今百姓生活丰富,不愁吃喝,餐桌上鸡鸭鱼肉,高档菜肴,应有尽有,就是在寒冷的冬季,品种繁多的反季蔬菜琳琅满目,夏天吃到的菜,冬天照样能买得到。在这些高档菜面前,价格低廉、味道鲜美、营养丰富的大白菜显得那么羞涩,可是却是百姓餐桌上的时令菜,百吃不厌,味美爽口。现在我依然钟情于大白菜,大白菜就是我的最爱。
吃,是偶然,恋上,是必然。一棵大白菜,菜帮可以剁馅包饺子,猪肉白菜馅,又鲜又嫩,多汁爽口,美味,百吃不厌。菜心,用来蒸煮炒皆可,从小就爱吃大白菜。那时候一到冬天,白菜就是过冬的主打菜,家家户户都要储存。嫩嫩的菜心可以调凉菜,用盐醋香油调制,凉丝丝,清脆脆的,爽口,味道好极了。还可有有另外一种做法,这也是刚刚从电视里学来的,嫩嫩的白菜心用水焯过,切成寸段,码放在盘中,浇上调好的芝麻酱,又是一番滋味。
都说“百菜不如白菜”。白菜,对于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白菜是家常菜,是蔬菜中的一介草民,更是家中不可缺少的冬储菜。每年入冬,我照例储存几颗大白菜,一是因为爱吃,二是价格便宜,三是吃起来方便。现在冬季蔬菜供应花样繁多,尽管白菜不再是冬天的主角,但是没有了白菜的冬天却感觉没有冬的味道,因为它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是我一冬天的温暖,无论是炒、拌、炖等等,都是可口的菜,这一点,餐桌上的其它菜肴却是怎么也比不了的,我的肠胃也是适应了这大白菜的。
大白菜从小就宝,你看看:初秋时节,初长成的密密白菜苗,被农家从田间拔下,码放整齐,绿绿的着实新鲜,这叫做“小白菜”。常常有人在下班路上叫卖,我也乐得买回家,剥下一片片的叶子,用清水洗干净,开水焯过,再轻轻挤掉水份,切一公分长短,捣上蒜泥淋上香油,爽口,自然清香。即使是炒,也是易熟,吃到嘴里滑滑地,嫩嫩地,贴心,舒服。
豆腐
豆腐,原料是黄豆,这种工艺在我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深受人们的喜爱。豆腐品种多,花样多,各地风味或有不同。但其高蛋白、低脂肪、降血压、降血脂的功效却是相同的。豆腐是生熟俱可,老幼皆宜的养生佳品。现在菜市场里什么新鲜的菜都不是问题,更何况这种家常便菜。有卤水豆腐,也有石膏豆腐,更有腐乳、豆腐皮、冻豆腐等等多种吃法,在我来说,最爱的还是那白花花的豆腐,其余均是它的衍生品。
小时候,豆腐与梆子是相应而生的,听到梆子声响,便知是卖豆腐的.来了,妈妈就会让我们去买豆腐,或是用豆子来换。冬天的清晨,清冷冷的,缩着脖子,小手也会藏在厚实实的棉袖筒里,怀抱着一碗豆子,一会,白嫩嫩水汪汪的豆腐就端着回来了。如果用钱买,好说,以单价计,好算账;要说换,豆腐与豆子之间有个折价,一斤豆可以换一斤半豆腐。
那卖豆腐的推一辆加重自行车,后座架一个木架子,长约六七十公分,宽约四五十公分,厚度有十几公分,上面盖一白布,湿漉漉的,白布上有杆称,还有刀子。卖豆腐的人身穿棉服,头戴白帽,围着白色围裙。那时候,记得卖豆腐的先把自行车靠在墙边,支好车梯,然后就开始溜达,左手拿着梆子,右手拿一木棍,就象念经的和尚敲的木鱼,“梆梆”声传出很远,然后接着一声长长的“豆——腐——”,拉着长音,大声地吆喝着,嗓音浑厚,悠长,街里街外的老人孩子就开始出来排队买豆腐。只见他摘下手套,掀开白布,再揭开里面裹着豆腐的两层薄薄的白布,才露出新鲜的豆腐,白白地,嫩嫩地。刀子在离豆腐边约十公分的地方划一线,贯通底部,然后从左右任一方向开始,你要一块,我买一块,大半个豆腐就这样被瓜分完毕。
小时候妈妈腌制的豆腐可以佐餐。将豆腐切成一公分厚的薄片,三四公分见方,油烧热,煎两面,直到都煎出金黄色为止,然后在盆里一层豆腐一层盐,凉处放置。要吃的时候,拿出几片,切成细片,淋上香油、醋、葱丝凉拌,爽口,尤其是就着米粥,别提多好吃了。爱吃豆腐,或许从那时开始的,不管是刚刚买回来的,掰一块就吃,香香的,越嚼越香,还有做成的菜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吃到嘴里清清爽爽。用豆腐可以做成多种家常菜。
周日,出门去买豆腐。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阵梆子响,那么熟悉,又觉得那么久远,在脑海里使劲地搜索,哦,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小时候听到的卖豆腐的梆子声吗?这种声响已经从记忆中消失了很多年。如今再翻出来,已是久远得如同古董了。
有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这悠远的声音了,说不出。我停下车子,向着那梆子走去,他的自行车靠在大门边,面朝着南面的小区门口,与过来过去的人打着招呼,看样子是熟人。问问,果然不假。他说,在这个小区卖豆腐已经有三十多年,他可以说出这个小区的前世,以及楼群的施工,嗯,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妈妈搬到这个小区已经有十几年了。而我居然第一次遇到。
他正在吃一个糖三角,一边聊着,我拿起他的梆子,我想等他吃完再买豆腐,反正不急。梆子,是木制的,长方形,象旧时的木枕,中间掏空,黑褐色,显然已经用得时日已久,儿时见到的梆子还有把手,这个已经没有了,只能用手直接拿着侧面,象儿时那样拿起木槌,扬起手臂,冲着中间空隙处敲击,立时,清脆悦耳的梆梆声,起落有致,奏响了周日的晨曲。在这个清早,没有嘈杂声和混乱声,只有这悠扬的梆子声传出很远很远。
如今,随着技术水平的提高,豆腐种类也多了起来,豆制品越来越多,人们的养生观念也越来越强,因而,豆腐依然以它的纯白和清淡赢得人们的青睐。
看到他吃完了糖三角,抹抹嘴,在一块毛巾上擦擦手,随手拿起刀子,问我要多少。我说,来二斤吧。他拿着刀子在豆腐上笔划,这里行不行。我说行。两块五一斤,这是七块钱的。我放下梆子,找钱。直接拎回了家。
大锅菜
白菜豆腐是绝佳的搭配,不要说吃到嘴里,就是听起来,不管是白菜豆腐还是豆腐白菜,都是那么亲切。当然,北方人大都最爱大锅菜。不仅家家会做,人人爱吃,这也北方人最喜欢的菜。那时一到冬天,白菜是主角,白菜炖豆腐,好吃又暖和,从小到大都爱吃,现在依然。一棵大白菜配上猪肉、粉条、豆腐、海带丝,熬上一锅,热气腾腾,有汤有菜,有荤有素,搭配可口,暖暖的身,暖暖的胃,足以抵御严寒,胜过那佳肴美味。村里人办喜事,常常是几口大锅支起来,锅里也是如此的菜,旺旺的火苗烧起来,熟了以后,再转做小火,其实就是烧红的木柴一直在锅底烤着,大锅里也就咕嘟着,冒着热腾腾的气,随时吃都是热乎乎、暖洋洋的。
小时候,伤风感冒很少吃药,一碗白菜豆腐汤,不加盐,滚烫滚烫的,趁热喝下去,盖上棉被,出一身透汗,准好,因此,现在也依然用得到。倒是年轻人不信这个,愿意吃上那苦苦的药丸。
卖豆腐的梆子声难得听到,倒是汽车不分昼夜的轰鸣时时入耳,可是,越是难得听到的越是在心里维持长久,像今天,从遥远的心里再度翻出儿时的记忆,只是在钢筋与水泥交错的世界里,那般美好已然逝去,再也没有泥土的气息,听不到纯朴的乡音了。七块钱的豆腐,被我煎成了片,烧成了块,每顿菜里加上一部分,吃起来有滋有味的。
大白菜陪伴着我,每天都是温暖的,每天都是新鲜的,只要用心调味冬天。冬日里,反季的蔬菜价格一涨再涨,而大白菜,总是体贴着每一个百姓,陪伴在百姓的餐桌上。就跟我们的生活一样,虽然平淡,但是每天充满欢乐,充满笑声,在平凡中享受精彩。
篇5:西施豆腐散文
西施豆腐散文
说起豆腐,首先要提到的当然是我的家乡最具风味和特色的西施豆腐了。“西施豆腐”这个名字是后来才有的,早先时都叫“煎豆腐”,其实也不是煎的,而是煮。直到现在,身处乡下村坊的人们,都还是叫它煎豆腐,西施豆腐的名字一般只存在于饭店的菜谱上,以及那些城里年轻人的嘴上。
不过,起“西施豆腐”这个名字的人确实很有智慧,不但与某些文章里所写到的“豆腐西施”只在字面上相差一个前后顺序,并且还把家乡的一个美名远扬的人物嵌在其中。西施是我家乡的古时名人,名列四大美女之首,曾经在苎萝山下的浦阳江里浣过纱。后来,在国难当头之际,作为一个柔弱女子,居然忍辱负重,以身救国,终于“色乱吴宫,助越称霸”。遥想当年,在春秋时代,越国被吴所败,几乎已经亡国了,尽管勾践日后“励精图治,卧薪尝胆”,然而,假如不借助于西施的美色,以至于使夫差迷惑到不理国事的地步,勾践要想复国恐怕也难,至于称霸就更无可能了。所以,西施的故事就被传为千古美谈。正因为如此,于是我们家乡最大的河流——浦阳江位于县城范围内的那一段上,就有了名字叫作“西施”和“浣纱”的两座大桥。
把西施故里的当家名肴冠之以西施之名,使得传统饮食和历史典故融为一体,于是原本“俗滥”的吃喝之事就因此而变得“风雅”起来了,尤其是当筵席上有外地的宾客时,做东道的主客就能以这个典故作为谈资,给客人作一点很“体面”的解释。
闲话扯得有点远了。
西施豆腐其实是一种以豆腐为主要原料,配以各种副料所做成的羹,属于普通的家常菜肴。这样一种普通的家常菜,何以能成为我们那里的当家名菜呢?主要的原因是按照当地风俗,在诸暨地方,不管是婚丧寿庆办酒席,还是逢年过节待客吃饭,西施豆腐都是必不可少的主菜,并且往往是第一道热菜。只有西施豆腐上桌了,才标志着筵席真正开始。
作为第一道热菜,西施豆腐的意义十分重要,在宾客们的心里自然也占着极大的份量。假如这一碗豆腐的味道不幸做得不好,直接就造成了两个后果。一来它影响了筵席的质量,如果豆腐口味不佳,不管后来的菜品如何丰盛,却早已因此而打了折扣了。二来它关乎厨师的名气,豆腐做得不好,无论小炒抑或蒸菜做得如何,食客们席后议论之时,只会说一句:“豆腐做得不怎么样,”别的也就不作评论了。所以办酒席时,不管是东家还是厨师,往往在豆腐上尤其下功夫,丝毫不敢马虎。
这一道羹确实比一般的家常菜要繁复一点,因为所用菜料比较多。最好是要有高汤,不论鸡汤、肉汤、排骨汤都是好的。一般办酒席的时候,高汤总是有的,即使没有,为了确保豆腐质量,特意也得准备好。但平常家里待客时,如果确实没有,也就只好用清水了。用清水做西施豆腐,难度就更大了一点。假如不是请客,仅是自己家里人日常餐饮,则平时吃剩的如炖鸡肉、炖鸭肉、炖猪爪、炖蹄胖、炖排骨等的汤汁,也尽可以当作高汤用。
先把豆腐切成丁,粗细如花生米,最好略显扁状,豆腐以盒装的为好,总之不能太“老”了。适量瘦肉剁成肉泥,不必剁得太细,太细了下油锅滑炒时往往被热油烫成一团,反而不能分散。黑木耳数朵,完全泡开后,切碎。倘若正值春天时候,可取嫩竹笋少量,切成末,但如果不在笋市里,则可用榨菜或金针菇切末替代;假如凑巧有焯水后的鸡肠鸭肠之类的,切碎后加入其中就更为理想了。不管是嫩笋、榨菜、金针菇,抑或鸡肠鸭肠,掺在西施豆腐里的目的,只是为能让如饴的羹菜增加一点脆爽的口感。另外还需准备一个捣碎的鸡蛋或鸭蛋,以及切好的葱花,调好的淀粉水备用。
材料准备好后,就可以烹制了。油锅烧到半热时,放入肉末滑开,油不能太热,太热了肉末容易过火,过火的肉末吃起来发硬,久嚼有渣。肉末滑开后,放入黑木耳,笋丁或其替代品,翻炒片刻。这个时候要小心,因为黑木耳下到油锅里后,极容易炸锅,一不小心热油就会从锅里炸出来,万一溅到脸上的话,很可能会留疤痕的。
翻炒一会后,下高汤和水,尽量用冷却后的高汤和凉水下锅,这样时间熬得长一点,豆腐本身的味道就慢慢出来了。豆腐同时下到汤里,用中火炖,同时可以加入各种佐料,如盐、糖、生抽、料酒。料酒很重要,不能用黄酒代替,特别是在没有高汤的.情况下,料酒有提鲜的功能,而黄酒是没有的,只能去豆腥。
锅里烧开后,最好先尝一下咸淡,同时放一点味精或鸡精,因为等一会勾了芡后,再要尝味道就不那么便当了,而且味精也不容易调匀。如果咸淡适当,就可以勾芡了。勾芡的时候火要小,火大了,很可能会焦底。这时需要两只手相互配合,一边把淀粉水呈线状慢慢注入,一边用锅铲或汤勺轻轻搅动,把淀粉搅拌均匀,直到呈现玉石或琥珀般的莹色,这时羹的形式就出来了。
最后把捣碎的鸡蛋调入其中,同样轻轻搅动,至羹里开出一朵一朵的蛋花时,再用大火“轰”一下,就可以起锅了。盛到碗里后,在面上撒上葱花。
盛西施豆腐一般都是用海碗,碗内浅满以离碗沿约半寸为好,不能太满,太满了容易溢出。这东西极烫,一触皮肤即起水泡,所以,吃的时候也要很小心,刚开始时决不能大口吞吸,否则口腔和喉咙就烫伤了。特别是酒席上的豆腐,厨师为了保温起见,往往会在起锅时漂一点浮油,那就更是烫得厉害了。因为西施豆腐一定要趁热吃味道才好,冷了,味道就打去很大折扣了。
一道菜品的好坏,无非色、香、味,但西施豆腐却还有额外的讲究,比如勾芡的稠稀和配料的比例也极为要紧。勾芡要是稀了,就形不成羹,太稠了,则直接就成了“膏”。配料的比例要恰到好处,太少,味觉单调,多了,就有点喧宾夺主,倒把豆腐的给压下去了。
可是,做中国菜最让人为难的,却正是它没有标准,凡事全凭经验和手感,量的随意性很大。不象外国人做食物,每一样材料都有精确的计量,制作的人只要照章办事就成了。做中国菜如果也死搬硬套地去追求这样精确的数据,那恐怕是做不成一个好厨师的。这里又有点扯远了。
说到色香味,其中色是最难把握的,所以把它排在第一位。西施豆腐在色相上倒很有些随意性,差别比较大。口味清淡的人,不喜欢放酱油,做成的豆腐就美白如脂,蛋花分明,直如淡金嵌玉;口味稍重一点的,则酱油要多放一点,尤其是用猪爪和蹄胖的残汤做成的豆腐,成羹后色如琥珀,光泽柔和,莹莹诱人。由于西施豆腐可白可红,所以,我觉得有兴趣的厨师可以把它做成一道太极羹。
西施豆腐只不过是我们家乡最具代表性的一道并不名贵的“名菜”。并不名贵的名菜,这样的身份真好,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一饱口福。
除此之外,豆腐的吃法真可谓多种多样,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有多少花样,如果把各种以豆腐为主料的菜肴汇到一起的话,那就是一桌很丰富的酒席了。要注意,是“丰富”而不是“丰盛”!
我决定要用文字来操办一桌这样的豆腐小宴!那么,按照文章开头时的说法,作为家乡的头一道当家名菜,西施豆腐既然已经上桌,可想而知,后面的筵席随即就要开张了,您老,就慢慢品尝吧。
篇6:散文《观音豆腐》
散文《观音豆腐》
下班回家,看到婆婆正在清洗鲜嫩碧绿的“观音叶子”,说是准备做“观音豆腐”。
观音豆腐又叫草豆腐,它的原料来自于我们家乡大别山区特有的一种野生木本植物的茎叶,俗称“观音草”,是一种绿叶灌木,春天发芽长叶,到了夏天枝繁叶茂,正是采摘制作的好时节。
它的制作也比大豆豆腐的制作简单,将山间采来新鲜的嫩叶洗净,倒入装有清水的瓷盆里,用双手反复揉搓,直到盆中的水变成深绿色的.糊状液体,再用干净纱布将叶渣过滤掉。最后再抓一把适量的草木灰,用水调和均匀,反复过滤杂质后,倒入叶汁中不停地搅拌,等到叶汁渐渐变稠凝固,再将锅盖盖住盆口,约摸十几分钟后,新鲜的观音豆腐就出炉了,其色泽幽深墨绿似翡翠,口感细嫩滑口、清香甘醇像果冻。
婆婆告诉我,制作观音豆腐并不复杂,其中最关键的一道“工序”是加入草木灰,没有它就像做豆腐没有石膏一样,不能凝固,而草木灰的多少也有讲究,放多了不好吃,放少了不能凝固,全凭个人的感觉与经验来处理。
观音豆腐的吃法很多,可凉拌、烹炒或烧汤,这都取决于个人的口味。我最喜欢糖拌观音豆腐,将刚做成的观音豆腐沿纵横方向打成一块块正方体,再切成小丁,加入红糖或白糖拌之。盛在碗中,那般的青绿,看着就觉凉意漫溢,舀一块送入嘴里,顿时一股清香缠绕舌尖,那份清凉滑腻的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关于“观音豆腐”,还有一个颇为神奇的传说。传说在古时经常发生饥荒,民不聊生,人们时常挨饿,被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知道后,便亲自教人们采摘一种野树叶,做成豆腐充饥,挨过了饥荒,观音豆腐因此而得名。
传说终归是传说,但观音豆腐确实是大自然给予人们的馈赠。婆婆说,过去在乡下生活艰苦,没有现在这么多名目繁多的瓜果饮品,大人们就去山中采来观音叶子做豆腐消渴解馋,而现在人们生活好了,便很少有人做观音豆腐了,偶尔食之,也多半是为了换换口味,尝尝新鲜罢了。可是婆婆总是忘不了那味道,每年夏初时节,她总会亲自回乡下采回新鲜的观音叶子,做成豆腐给我们解渴消暑。我们有时候也劝她,年纪大了,别那么劳神费力了,现在想吃什么,去街上买现成的,应有尽有。每当此时,婆婆总会感叹,这来自山野里的东西才是最美味解渴的,最天然的绿色食品啊!
炎炎夏日,细细品一碗婆婆亲手做的“观音豆腐”,一切暑热喧嚣皆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袅袅醇香中那一脉清幽幽的母爱温情。
篇7:豆腐坊散文
豆腐坊散文
记得小时候,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冬天的来临。
七十年代的农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夏秋季节农活很忙,没有很多的空闲,到了天寒地冻的腊月,人们缩在屋子里无所事事,在长长的冬夜里,大人们除了干些与生俱来、众所周知的那些事儿,剩余的经历无处发泄。豆腐坊就成了排解体内的躁动、打趣解闷的最佳选择。
进入腊月后,生产队的豆腐坊就热闹起来了。豆腐坊整天人流不断,在这里,年长的、有些身份的在豆腐坊烧得滚烫的火炕上说事儿,家长里短、荤腥不断。火炕边围满了年龄不一的小孩、小伙子,把双手拢在袖筒里,小孩子们的袖筒靠近手腕的地方油光锃亮,每每他们感觉鼻孔下长长的.鼻涕虫碍事的时候,袖筒就是他们最好的擦拭鼻涕的工具。人群中是不是爆发出笑声,连大锅上的热气也不由得扭动几下身子,回应着人们的开心与快乐。有时候,那些年长的人们会把把被子堆到中间,甩两把花牌,磨豆腐的黄豆是他们理所当然的筹码。
在豆腐坊里,经常可以看见小毛驴戴着眼罩沿着圆形的磨道周而复始的行走着。漆黑的石磨盘磨出了雪白的豆浆糊糊。在水蒸气笼罩的大锅台上,磨豆腐的老汉把一桶桶的豆浆糊糊倒进过滤的袱子里,y子的四角绑在两根十字新的木板上,被从屋顶垂下来的绳子吊在大锅的上方。做豆腐的老汉把水也一瓢瓢进y子,然后扶着是木架上下左右有节奏地摇晃着,雪白的豆浆就从y子里渗出来,慢慢的就蓄了大半锅,灶膛里燃起了火,热腾腾的豆浆冒着热气,浓烈的豆腐香味就弥漫了半个村子的上空。
点浆之后,豆腐就形成了,把它从锅里舀出来,倒在有木框子的y子里,然后绑牢y子的四角,去掉木框,压上石板,明天一早,解开y子后,雪白的豆腐就可以上市了。
做豆腐是个技术活儿,也是个苦活儿。老汉做豆腐,儿子烧火打下手,同时一边用豆渣和浆水喂猪。每到腊月年关,人们在豆腐坊里很有耐心的等待豆腐的制作,在漫长的等待中寻找着他们特有的乐子。
在年三十晚上,每户人家的年夜饭里,或多或少都有着村子里豆腐坊制作的豆腐,在百万祖先和财神爷后,人们享受着平常日子里难以品尝到的“美味佳肴”,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篇8: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晨光熹微间,那消逝在枝头的小花可曾记得。
岁月有一颗善忘的心脏,在恍惚间不知如梭不知蹉跎。走在不知道终点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有一个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成了知己,但更多的只是在匆匆一瞥便不再知。一些陌生人成了朋友,一些朋友成了陌生人。我们只是走着走着便忘了,忘记了把酒言欢,忘记了高谈阔论,忘记了同甘共苦。那些面容已是模糊,那些话语早已不清。他们留下了什么,我们又记住了什么?在忘记与记住间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看不清。枝头的花瓣落下,转瞬间便什么也不在了。
曾以为不能忘,不会忘,只是在背影消逝便深深的忘了。
阳光照在微眯的眼睛上是一片光明,却又是一片黑暗。在等待的日子中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对话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似乎是不能带走的情愫。有些年,有些事,有些人需要我们忘记,但却忘不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年需要我们记住,但却记不住。我们挣扎,徘徊思量着,然后又去记住,又去忘记。
青春的花谢,成长的花开。
长大是儿时最重要的理想,童年是我们现在最奢望的臆想。童年的长大是漫长的路,长大的童年是指间的细沙。那些纯真,欢愉,本真已不在;那些玩伴,同学,老师已不在;那些课桌,讲台,黑板也已不在。可我们什么也没记住,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又像是臆想的思绪,飘荡着飘荡着便成了记忆。现在我记不起同桌,记不起老师,记不起那些事。床边堆满了各类书籍,脑袋里的空间占满了现实,朋友被挤出了记忆,记忆被挤成了梦。
看见白天的你,却忘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忘记变成了习惯,不知道怎么记住了记住,也不知道怎么忘记了忘记。我们的大脑随机的筛选,然后便没有了你,或许你也没有了我。我们彼此用了过多的时间去记住,可忘记却只是一瞬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走在不同路上的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中荡漾出熟悉的味道,但你是谁?
趴在桌前看镜子中的自己。很是唏嘘。脸上的胡渣像一个个熟悉的友人,忘掉了一个又会重新遇到。我们总是反反复复做出这样的事,记着记着便忘了。不是忘了你是谁,而是忘了我与你之间的情绪。两个人站在一起,或是互相找话题,或是不停感慨,但更多的是相互对视的尴尬。那样的你和我已不是真正的你我,我们被语言束缚,被情绪遗忘,也被彼此冷淡。可我是谁,你又是谁,谁忘了我,你又忘了谁?岁月的轮子轻轻的转动几圈,我们都已不在,我们的意义又何在?
冬天的雪花洋溢着春的笑容,可惜谁都知道它不久将不在。
早记不起相识的'日子,也记不起告别的天气。时间悠悠然而来,你我默默然不识。初见到再见的距离只是在相同的地点不停的来回走动,等距离够了便是离开,离开之后便是孤独,孤独之后便是习惯,习惯习惯着便有了新的你们,之后的日子又是反复。有谁记得当年是谁动了你的发梢;有谁记得当年是谁触动了你的心门;又有谁记得当年是谁感动了你的心灵。曾记否,曾记否……
风吹动风铃,叩响沉沦的心灵。时间在前,你我在后,脚步却越走越开。问你曾记否,答曾记但也曾忘。岁月的剪刀剪断我们的线,剪出记忆的沟壑,但我曾记住那些人和事。
仅以此篇感叹那些不曾记住或不曾联系的同学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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