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锅子散文(共11篇)由网友“落雨”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整理过的铁锅子散文,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欢迎大家分享。
篇1: 铁锅子散文
铁锅子散文
铁锅子,非物,人名,是我30年前的学生。
铁锅子原名陈昌荣,舍得吃苦,为人诚实又圆滑,贴心,只要他认了谁好,他便会忠诚于你。我入校里他还在小学五年级,我也才20岁,因父辈的关系,他认我大哥,我也把他当小弟。
除了在课堂上,我都叫他铁锅子,他的脸上永远是木讷和真诚,只要不上课,他便会一声不响的跟在我后面听使唤,典型的小跟班。
最初的时候是他来问作业,语文是他的弱项,我不仅把他所问的问题告诉他,还跟他讲故事、说名人、谈典故,以后的日子有事没事地他就往我宿舍跑,一有空就来掏我肚子里那有限的知识,每次他都听得那么出神,眼中充满了崇拜。有他,我也有了一种成就感,这两种感觉相互依存着,让我们成了日常生活中不可分割的兄弟。
“老师,端午节你自己要不要裹粽子?你裹的话我去打点粽叶来。”时间真快,一转眼便到了端午,早有就计划在端午的时候裹些粽子,不是为自己,更多的是为了这些小兄弟小妹妹们,他们跟我一样,父母在水上漂着,一个月只能与父母见上一两次面,船回来的时候拚命吃一餐,船走了,也会把他们的希望带走,我跟他们一样,但我是成人,有了自己每个月24元的工资,还是他们的大哥,过节的时候没理由不让他们过来团聚一下。
“去吧,你得伙上两个人一起去,不许一个人单独行动,差不多就行了,别走得太远。”我不太放心地交代着铁锅子。
临到晚的时候他和几个小兄弟满载而归,他有我宿舍的钥匙,做事也从不需要我来动手,他总能把事情做得令我满意。他拖出桶来,泡上水,先用粽叶泡上,然后拎上两只花瓶到食堂去打满热水,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拿上饭票去把我的晚饭也打来。
学生是在窗口打饭,教师直接到食堂里打饭,他每次都到食堂里去打,师傅们也都知道他是我的小跟班,铁锅子也享受着这特殊的待遇,但他不会张扬,没多话,我的饭菜由他做主,他的肚子我做主,跟我在一起他就不会挨饿。
明天就是端午了,铁锅子又跑了过来。
“你是自己裹粽子,还是找个人来帮你裹?”
“我哪会裹啊,我裹的粽子肯定是松的,还是伪劣产品,你看有哪个学生会,请个人来。”
铁锅子默默离开,不一会再回来的时候后面已跟着一个人了,小宋,一个长得象大姑娘样的小学生。
小馋嘴多,不仅要提供足够的糯米,另外还配上了花生、香肠、红枣。
天闷热,我到各个宿舍、教室去转转,找到乒乓球打得好的学生玩了几局,再回来的时候已闻到了粽香,我赶紧冲了一下身子,洗去了一身的汗水和疲惫,开始品尝第一锅粽子,然后铁锅子按照我的名单叫来了几个学生,这一群小饿狼各自选着自己的喜爱,分享着、快乐着,将我小宿舍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老师,你上街的'时候别忘了去公司啊。”
我知道铁锅子想家了,父母都在船队上,船队的动态都在航运公司调度室的黑板上,这动态便是“工班”,水上学校的学生习惯叫“看工班”,就是看自己船队什么时候到家,船队到家就意味着能改善伙食了,铁锅子家的船到家跟我家的船到家是一回事,他船到家的时候会叫上我到他船上吃饭,我家船到的时候父亲也会问一声“铁锅子呢?”家人也知道铁锅子是我的小跟班,给他们的印象就是忠厚、勤快,跟关心我一样的关心着铁锅子。俨然就是我们家庭中的一员了。
从小学到初中,铁锅子象我的影子一样跟了我3年。
之后,我离开了学校,铁锅子也参加了工作,联系也少了,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没有想象的那般炽热的感情,有的只是家人般的亲情。
铁锅子工作之后的事我都不了解,通讯不象现在这么便利,只是从其他人那里了解到他在一个工厂上班,结了婚,生了子。
忽然有一天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铁锅子坐客车去盐城,途中与其他车辆相撞、变形,他被卡在座位上,油箱起火,铁锅子被活活烧死了!
转眼又过去快了,铁锅子渐渐离开了人们的记忆,又要到端午,不由得想起故人,想起我的小跟班――铁锅子,想告诉他我后来的一切,想把我这一生的得与失、爱与恨、成就与失败都告诉他,带着他一起看现在的荷兰花海的郁金香、西郊的梅花、恒北的梨花,给他讲故事……
篇2:锅子
锅子
锅子guō zi[释义]①(名)某些器物上像锅的部分。烟袋~在她手里。(作主语)
②(名)火锅。涮~。(作宾语)
[构成] 附加式篇3:四川连锅子散文
四川连锅子散文
村民爱吃连锅子。肥嘟嘟的槽头肉(“槽”本字为膪——作者注),或排骨,或蹄髈,或啥子啥子,伙着别的食物,乱炖成旺实的一锅,即为连锅子。啥子连锅?萝卜连锅,冬瓜连锅,藕连锅,都算。肉,以坐墩肉为上;骨,以棒子骨为上。
举个胖猪脚胖莲藕胖花生的连锅子为例。新鲜猪脚适量,男人吃砍成大坨坨,女人吃砍成小坨坨,男女混合吃就砍成混合坨坨。羼水入锅,先煮猪脚。烧开一阵,倒出来,弃血水。重新羼水入锅,并放生姜,再放猪脚,一起炖,炖趴点,免省女的抱怨“啃?不动!”男的抵触“要?你啃!”藕切块状,待猪脚炖一两个小时后,下锅。记住从边上顺进锅里,否则溅汤烫个满脸开花。接着把泡过的花生米撒进去。再炖一小时。期间,年轻人不搞啥名堂;老年人则要默念炖肉文:“肉肉肉,要听话,要离骨,要一抿就烂,要香喷喷,要做乖娃娃!”据说只要虔诚,意念就能改变一切。比如,不香的变香。然后放点盐,就起锅。锅热汤暄。急性子马上吃,稳得起的不烫嘴了再吃。
要做蘸水。酱油,葱节,海椒油,海椒面,花椒面,熟芝麻,姜蒜米,伙成一碗。
菜端上来,决定性的时刻到了!大家都挤在桌边,吃的时候,一个二个,全打囫囵吞,这样才快。嘴巴都腻了一圈。啃骨头,没有过场,很直接很坦然,一下凑进嘴里,常常歪起脑壳,寻找最好下口之处,咵咵咵地啃,左拧右甩地啃,很像猫吃老鼠。口水噗呲洒在衣襟上,尽它。咬时眼睛瞪大,吞时眼睛眯细,有助于抢食。巴骨肉特别香嫩;骨头缝里的肉,奇香。敲骨吸髓也有意思。其实不敲也可以。骨头尽量嗨咗嗨咗地咬瘪,汁髓尽量呼儿呼儿地扯干,满嘴香滑软糯。一屋的声音像是斧头劈柴。注意不能使用吹口琴的.姿势,农民不喜欢,会瘪着嘴鄙夷你“做起那个样子……”骨头上有洞,须以筷子狠剟,总能剟出点啥子的;就是看上去已经剟不出啥子了,再剟剟,说不定会剟一坨骨髓落出来;就是真的已经剟不出啥子了,继续剟剟,也不亏。用劲的关键时刻,提倡闭着眼睛,腮上鼓起几个包,全心全意。补过牙的要注意,缺牙巴要小心。这样吃,吃相难免很难看!不过就是林黛玉来吃连锅子,也好看不到哪里去。纵然能做到唇不露齿,也决不会温柔缠绵吧!所以,难看就难看,穷顾肚皮富顾脸,吃!时代虽然不再崇尚贫下中农不拘小节的粗放豪迈,但看不起饭量小、力气小的人依然。一个受人尊敬的人,通常是有一副好胃口的。有,那就没有丢尽本色。所以,还是吃!
连锅子啊,好吃得不得了啊!黄粗手,糯米酒,两只麻雀鸣翠柳;堂屋外,土道边,一行白雁上青天。热闹哟!都后悔猪脚炖少了,藕和花生加多了。或暗暗埋怨刚起锅就来了故意串门的邻居——硬是想把这龟儿搊出去!唉,不好搊得。下次带起婆娘娃娃,也窜到他家去吃连锅子,吃转来就是了!
我一直喜欢吃连锅子,特别能吃苦——我只做到了前面四个字。有一次,我混入村民队伍去吃别人家,肉没吃够,依旧挠肠剐肚的,在无可奈何地乱吃严峻的藕块时,破罐子破摔的劲头来了,竟襟怀坦白地发表了吃后感:“老实话嘞,下回买几根大猪脚,自己炖好,旺旺实实炖一锅,一个人酣吃一顿连锅子再说!……”别看村民洒脱,说完大粪甚至接触完大粪就能吃饭,可也有小气的时候。这不,我一句话没讲完,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巨大愤慨,纷纷抢话,先围攻,后唾弃,好像我已经把几根未来的猪脚吃光了。唉,“满堂花醉三千客”,“更无一人是知音”。我说错了吗?我惹谁了吗?没有!但心里话只能在心里说,不能太透明,不能使广大群众都晓得,他晓得了就要来监督你,让你一个人吃不成,非搞平均主义不可,非搞成果共享不可,非不准一部分人先吃起来不可。尤其是吃肉这类好事,要保密,不要到处唱哈。这是个教训!
篇4:抚摸铁经典散文
抚摸铁经典散文
大概人一出生就会与铁打交道,剪断脐带,脱离母体,最初的疼痛深埋在新生的躯体深处,伴随人走过漫长或短暂的一生。铁器时代在历史中一晃而过,但铁器始终在人的生活中闪现。乡村里,那些被熟悉和抚摸的铁制工具,依然有数千年前的身影。如同铁的品性一样,坚硬、坚守、坚持,从出生起,跨越时间,固守着原初的形态。
针线盒里的剪子是铁的,刃口锋利,握把光滑,刀刃一张一合剪出庸常生活的日夜,向晚的老墙下,结束一天劳作,辛勤的母亲又在挥剪为小儿女裁剪新年的衣裳。灶房里的铁锅此时正张开硕大身躯,接收稻草燃烧的火焰,煲熟一家人的晚餐。它一面被火灸得焦黑,一面幸运地透着油光,跟它紧密配合的铲子,时常发出碰撞的欢欣。焦黑那面厚积的锅灰,要借助于锄头的刃口撕咬还原面貌。锄头是繁忙的,它活跃的身影布满田间地头和房前屋后,快速收缩的躯体缩写了农人的一生,初生的刃口毛糙张狂,壮年的锄面暗光闪现爪牙毕露,迟暮之时身影单薄头角圆滑,然后,悄然消失。镰刀在一年四季里的活动就比较有规律了,属于它的季节一来,农人一定想法磨尖它们的牙齿,以便利索地啃噬水稻或小麦的茎。产生的磨擦,不知不觉里消解掉它的锐气和本质,有一天它会发现,它要对付的不再是水稻或小麦,而是野草,那是它成为废铁的前奏。这是事物的必然,没有一件东西能在岁月里持久。从匠人的工具上同样可以看到这不变的结论,木匠手中的斧锯凿子和刨刀片,石匠握着的铁钎和重锤,泥水匠的瓦刀。对了,还有一杆来路不明的红缨枪,红缨早就消失,枪锋被时光咬掉锐角,原先冲锋的姿态,后来变成掘土的工具,它从腰部一截两段,有铁的那端被祖母用在田间挖洞,放几粒黄豆或丝瓜、青菜的种子。房子里的几粒铁钉倒是日夜在墙上张着独眼,巡视周围同一家族成员的命运,门圈、秤砣、钉耙,或者笨拙粗陋的铁架子和看着纤弱的细铁丝。
人制造工具然后依赖工具,原始人的石器凝聚了人的智慧,随后的青铜器突出了人精湛的技艺,再到提炼出铁来,我们看到了科技的进步。但愈到后来,事物以原始形态呈现眼前的,便愈少了。合金,大型装备,新型材料,离铁的本貌就更加遥远了。在铁匠铺,才可以完整地看到铁作为金属原初的变化过程。乡村里一家铁匠铺,简陋的室里,铁是当仁不让的主角,在融融炉火和蒸腾热气间,一块铁熔成水,在模具里铸成型,再不断地被锤击锻打淬炼,一把刀或叉脱胎了。乌黑与火红相映,汗水和蒸气交融,千锤百炼之后的铁摆脱掉许多莫名杂质,更加精纯。铁匠铺门口摆着一些成型的锄刃、犁刀、刀等产品,但人们并不信任工匠的技术,买铁器总是到邻近的供销社里,铁匠铺往往只能揽到修补或改造的生意,如把旧锄头熔掉打几根勾钉。年长的铁匠眼里布满寂寞,火箝夹起一块烧红的铁,点燃嘴里叨着的纸烟。在高温和铁锤下,铁匠手里的铁是温顺的,偶尔有调皮的铁屑突然跳出,灼了皮肤,烧了衣服。
铁器也似乎一直都是温顺的,在熟悉它们的人手里,听话、温和,顺从人意地完成各项工作,凌厉的本性却被人为地忽略。被镰刀割裂的伤口,刨刀划过的血迹,或是被锄刃磕破的脚皮,剪刀尖端留下的洞,提醒人们铁器的狰狞。最近的记忆是,一个村庄跟另一个村庄因事发生争斗,锄头、利斧、钉耙伙同砖块、竹扁担,奔袭肉体,绽放鲜红的血。更为遥远的事已渐渐淡出人的视野,只存在历史的故纸堆里,刀枪剑戟,斧銊箭矢,以坚硬和税利破开一具具鲜活的肉体。铁蓦一现世,最早去的地方,定然是战场,闪着寒光,充斥着凌厉和霸道,以势不可挡的方式,对把它们制造出来的人类予嘲笑的啸声。但鼓角号呼硝烟弥漫的日子总会过去,铁收敛起野性和张狂,融入寻常百姓的生活里,如野马驯服,肆虐的洪水改道。
我记得铁钉扎脚的痛楚,菜刀切手的鲜血,还有至今留在我左脚后的一块薄铁皮剐过的疤痕。人一生中总要有一些有关于铁或铁器的疼痛记忆。但人依然对它们信赖有加,完成双手或其它工具所无法完成的任务。铁器的初衷并非伤人,伤人的是握持的人。在那无数个晃晃悠悠而过的乡村日子里,铁器闪现身影,或修长,或纤巧,或粗犷,或拙朴,给人帮了不少忙。一些已经脱离原始形态的铁制品开始挤入乡野,手扶拖拉机取代犁铧和耕牛,“突突”地驶在田野里,自行车滚着轮子扬起村路上的尘土,它们的速度把村庄迟缓的脚步也催急了。脚踩的脱谷机被电动的取代,辗米厂里引来了大型的机械,并很快就湮灭在时间的`流逝里。不断提升的速度越来越快,村庄感觉到自己的衰老,隐隐发出粗重的喘息和疲惫的脚步。
而如影随形的暗红铁锈,是铁和铁器终生的敌人。铁锈一刻不停地诱惑、侵蚀,偏执而残忍。磨损不是铁器寿命短暂的主因,锈蚀才是最大的隐患。为了抵抗,为了保持锐利的本质,铁器必须不停运动。人也惧怕铁锈,有意无意地,经常使用、擦拭或打磨、上油,维持表面光滑,刃口锋利,躯体清洁。可这么多的铁器啊,总有遗忘和兼顾不到的,被铁锈趁虚而入。一把在农忙时闪过光亮弧线的镰刀,休息季节缩在墙角,这并不是很好的安排,因为再次被提起,全身已遍布斑斑锈迹,满脸病态。我的一位堂叔公似乎也是如此,劳作时精力十足,把手里的事全忙完了,病也来了,头疼、腰痛、脚软,浑身都不对劲。休息也是铁器的大敌。那杆变成两截的红缨枪,在泥土的摩挲下,锈迹剥落,刃口反闪出亮崭崭的光,重现生机和活力。一块铁、一件铁器总要找到适合的位置,才不会在碌碌无为中孤寂而逝。
起初,乡村里锈蚀的铁器,总能及时被人发现,重焕光彩。不知不觉间,锈蚀的铁器竟越来越多了,不再单单在久久未动的壁上钉上,或久未拨动的门上铁圈,生锈仿佛是一种传染病,在村庄铁的家族里悄悄流行开来。刀已渐钝,齿耙也缺牙少齿了,锤子卧在布满蛛网的角落,抖不动身上的红锈,连最繁忙的锄头,也开始在墙角低声叹息了。直到此时,农人才突然醒悟过来,熟悉的田野已经陌生了,不再似从前那般开阔和鲜绿了,惯常所见的稻株和麦苗,渐渐没有自己的领地,一部分盖起房子,一部分划给了承包商,大批量地种上药水催熟的果蔬。年轻人是无暇看到这些人,他们的心思早就飘向那陌生的城里,祖辈父辈眼里宝贝一样的铁器,在他们看来,粗劣、低贱,毫无美感,锈了就锈了吧,丢了就丢了吧,那城里,有更多由铁派生出来的家庭成员,更加光芒夺目,线条流畅。
但有些铁器随主人离开家乡,踏上异乡的土地,比如瓦刀、比如刨刀,被主人带上流浪的路途。它们告别熟悉的伙伴,打算结识新的朋友,可是,主人错了,它们也错了,异乡拒绝它们长久居留。它们也许会怀念家乡的伙伴,也许会在异乡的路上迷失。
当村庄里开始弥漫起浓重的铁锈腥味,一块早年间被抛进荒草地里的铁块兀自发出嘲弄的冷笑。
篇5:清洗锅子有窍门
清洗锅子有窍门
高压锅如果发现高压锅上留有污垢,可以把用完的.牙膏皮沿着一边剪开,再用锤子敲打平整,将残留的牙膏涂在污垢上,再用湿润的牙膏皮直接擦拭锅子的表面,最后用清水把牙膏和污垢一起冲净即可.
作 者:刘万珍 作者单位:湖北省丹江口市,442700 刊 名:农民科技培训 英文刊名:NONGMIN KEJI PEIXUN 年,卷(期): “”(11) 分类号: 关键词:篇6:骨子里的铁散文
骨子里的铁散文
我从母亲递给我的半碗稀粥里摄取了人间烟火中最初的铁。
贫瘠的土地,把土壤中微量的铁给了土豆、小麦、豌豆、荞麦、糜子、谷子以及在大地上生长着的所有植物。贫困的母亲背着父亲将从自己的指头缝里节省下来的几把种子掺在一起,掺匀了,抓一点放进一口大铁锅,为我熬上半碗粥。清贫的日子里,没有油,加点盐,就是母亲为我而自创的八宝粥。那半碗能照见人影的清粥,能给我带来像过大年一样的快乐。
一口大铁锅,尖尖的底,要把锅里的汤水刮干净了,就得用铁勺一勺一勺地刮,不厌其烦地刮。大铁勺在经年之后,就有一个大的缺口,我猜想,那个缺口上的铁一定是被母亲盛进了汤里,被我吃掉了,于是不见了踪影。我无从猜测铁对我身体的功用,因为深入到骨子里去的铁,是不容易被看到的。
勤劳人家的农具,总是闪烁着铮铮明亮的金属光泽。走在西海固的土地上,从一个人手中的家什的明亮程度就可以看出他在农行里的地位。农具上的金属光泽,是在日里不断地与土地摩擦出来的,农具,一旦被遗弃或者是用的少了,就会生锈,生出像被搁置在家里的古钱币一样的锈蚀来。金属的光泽,是农人在日子里打磨出来的。
有些用具生来就是用来让生锈的`,比如茶罐,用的越久越勤,外壁就积攒的污垢越厚。还有舅父家锅台上用来盛胡麻油的铁罐子,外壁上挂着一层厚厚的油污,油滴在上面,再蒙一层尘土,日子久了,油污粘在上面,用抹布一抹,铁罐就泛着黝黑的光亮,看上去就像是一种黑色的铁,除了姥爷,估计再没有人知道起这只铁罐子的原本的颜色了。有些用具却是不能让生锈的,收完夏粮,正是伏天,秋粮正在成长,农人们就开始翻地,把地翻得像发酵过的面,翻完地,锃亮的犁铧就跟新的一样,亮得耀眼,农人们有个习惯,一件农具用顺手了,就不愿意随便更换,一支榆木鞭杆用久了,就会呈现出金属质感的光泽,这种光泽是农人在年复一年的劳作中,将唾沫吐在手掌心打磨出来的。谁若是拿着一把锨刃光亮得能照见人影的铁锹走在村里,是一件极为光荣的事情。人人都心疼自己的家什,大到农用车,小到一枚针,用的时候都是凑着劲,谁要是拿着自己的家什使蛮力,要么就是不想过了,要么就是不想活了,折腾坏了东西,就等于是闲着没事干折腾钱呢,要是弄坏了木质的东西还好办些,砍一截木头就能做个新的,可是金属的东西坏了,就得花钱,偏偏这片土地上可以用来换钱用的东西太少了。
日常生活中的铁锅、锅铲、铁锹、锄头、镐头、耙子、犁铧,它们是一个个具有鲜活的生命,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都是新的,都是在日子里被慢慢地打磨而变老变废了的。铁锅和锅铲,从进了农家的门开始,它们铲就成了一对不分开的伙伴,除非哪一个坚持不住了,先废了,才会有新的进门顶缺,铁锹、锄头、镐头、耙子、犁铧,在什么时候被土地打磨的没有锈,也就离废不远了,它们是在土地上往复的奔走中将自己一点一点地留在土壤中的,就像是这片土地上的某个人,说老立马就老了,人老了嘴边会常常挂着一句话:“老得把半截身子埋进了土里,等到土掩过脖子,就废了”。这只不过是一个并不确切的比喻,谁也没见过人像树一样把半截身子埋进土里还能活着。说这话的人,留在这个世上的时日真的不多了。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人都是土里生,土里长,到临终了,再回到土中去。土生土长的农人,到最后,还要土葬,把生命舍弃了的骨肉交给土地,植物的根系就旺了。地上的植物长的就旺盛了,植物的根系把从大地上汲取的铁以及微量元素供给给枝叶,枝叶再供给给新生的种子,人们从植物那里采撷的种子身上,摄取了生命中最初的铁,铁能入骨,化为骨气,人就在大地上硬朗地活着,人活在世上,就是活在这个充满了生机的轮回里。
篇7:拿铁咖啡散文
拿铁咖啡散文
如果说duchlady口味的牛奶是荷兰的味道,那么星巴克就是西雅图的风格。
茶与咖啡就像东西方的文化有着鲜明的差异而又是可以调和的,不同的心情偏爱不同的味道。
如果您想要寻找世界上最好的咖啡旅程将从这里开始。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走进了星巴克,依稀记得那是临近圣诞,天空飘着零星的雪花,街上到处充斥着节日的气氛这种气氛让我感觉厌倦。店面不大,灯发出月光白像人间的第二个月亮。墙面被幔帐环绕着,播着卡朋特的《yestodayoncemore》。找了个窗边的位子看街上行人匆匆,我觉得可笑究竟什么时候他们可以停下来回头看看,看看自己做过什么遗忘了什么?最可悲的是我们以为自己找到了通往幸福的捷径,但到头来却发现那条路是最远的,而且终点不是幸福。就像我跋山涉水走了好久,我依旧是我,依旧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点了杯杏仁味的拿铁咖啡,只是因为对它的杯子一见钟情,我就有收集杯子的怪癖。它的香气刺激了我的每根神经,浓郁的咖啡调入香滑的牛奶覆上一层轻盈的奶沫,就像站在伦敦大桥上的感觉。从此就爱上了它,每次去都会点拿铁。
在喧闹而寂寞的城市里咖啡填补了我们精神的空隙,我可以将大脑调至空白,任平时与生命同等的时间从我指尖流走,我心甘情愿的感受孤独,我可以在它的庇护下重新武装自己继续战斗。
每当华灯初上坐在星巴克,听着轻音乐我依然可以临窗而坐,笑的空灵淡然。当拿铁杏仁口味的咖啡在我口中散开时,我要一层一层的去感受它。我喜欢调入牛奶的咖啡,因为它复合的颜色,更有故事让人一眼看不透澈。很久以前我一直在想我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喜欢在阳光下笑的干净透明,就像纯咖啡,可时间告诉我什么叫做残酷,人是要善良但有时需要心计。牛奶伴着咖啡也许是最好的组合,就像一个人的两面。其实咖啡告诉我们的.是有限的,主要是你以什么心情去品尝它,不同的心情可以喝出不同的味道。我们不仅仅喜欢咖啡的味道更重要的是感觉与心境——放人自我不受任何人的打扰的心境。
洗尽铅华,它依然浓郁芳香。在咖啡里我们找到了飞翔的方式,它用最优雅的指尖在你心灵上划出最深的痕迹——我已经戒不掉它了。它是我的避风港,就像我的家。小的时候总是盼望有一天可以离开到很远的地方一个人随心的活着,可现在才发现没有饭菜香气没有吵闹声的那个地方不是我的家。我很孤单,可是它是我达成梦想必须经历的。
它在诉说着一个又一个的悲欢离合,曲终人散,我无力改变生命的进程可我可以感受它。午夜梦回,只有它可以陪着你,不用为了谁而伤心,有些人注定要活在记忆里,忘记可以让人活得更从容。我也依然坚信我在它的庇护下可以重新武装继续战斗,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
篇8:一杯拿铁散文
一杯拿铁散文
喝到第一杯拿铁时既是迎接,也是送行。
前年,秋雨纷纷,突然接到一串号码,电话中的阿姨告知快要移民澳大利亚。她与我并无血亲关系,却是小姨的挚友,当时小姨在国内,委托二姐(既是我的母亲)去帮忙。我陪妈妈赶赴离首尔并不远,却属另一座城区的安山市,下车便能闻到森林的自然气息,虽然这里被称作工业市区,但阿姨住的环境很是干净悠然。
看到我便笑盈盈说:“那么小的女娃娃,如今都长这么大了哇!”
母亲听后咯咯笑,唠着家常帮助阿姨收拾房屋,该扔的扔,该搬的搬。阿姨是好酒之人,喜欢热闹,喜欢欢聚,在帮忙时发现她也是位极富品味之人。从橱柜里的一些食物便能发现,比如收藏的茶叶从白茶到红茶,再到养胃的大麦茶,当我翻看时,阿姨伸手问我:“丫头你减肥吗?”
我愣了一会儿,便坏坏地回答:“您看我这身材还用减么?”
她又递给我一堆苦丁茶,说着对茶叶的用途与喝法,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傍晚。去机场需要在首尔市内乘车,为了方便借助于小姨的房屋,还能方便与一些亲朋好友道别。
阿姨给了我好多东西,但她一路上一直念叨:“唉,没给侄女泡杯咖啡,长大后的第一面竟让她忙活了……”
妈妈说:“都是自家人,打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就不必客气。”
送行的日子越发逼近,阿姨就越不舍,因自己女儿在澳大利亚生活,刚生孩子,说是在有生之年多享受这隔代之福,当姥姥的心情,当妈妈的挂念应该就是如此吧。我们相聚在一家咖啡馆,别人点了卡布奇诺或者其它热饮,只有阿姨和我喝着拿铁咖啡,品尝生活之苦。
“那铁咖啡是由牛奶和咖啡调配而成,没有对苦味的亵渎,却注入纯粹的奶香,搅乱咖啡的枯燥,在流动的黑与白之间游走,凝结甜与苦的'孤单。”
恍惚间眼前的阿姨就像这杯拿铁咖啡,磨难许多生活之苦,却拥有牛奶一样的丝滑口感,而那甘甜并非是用方糖或其他甜饮勾兑,浓郁芬芳而又自然流露,温润中释放对人生的甘醇。
忽然,阿姨说:“终于请侄女喝一杯咖啡了,离开前,也能让我得到些许欣慰……”
听到此话,我莫名感动,而这种动容并非是因为亲情、友情或者其他,像手中一杯拿铁,就是如此简单:只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他们独立地生活,即使那生活并不十分富有,但只要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他们尽情地享受,尽管那享受可能只是一杯清茶,但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拿铁一族,其实就是在用自己的思维方式,给生活这杯苦咖啡注入一缕温暖的奶香,他们让原本不易的、枯燥的生活不经意间焕发出一种香甜芬芳,平添了对生活的热爱,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生活的艺术呢?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人,已飞往另一个陌生国度,而今,再泡一杯拿铁,那时的人,那时的话,依旧如故……
篇9:纪念铁兄弟散文
写下这篇博文,我的心情挺那个的,这个题目也是想了半天,虽然有点标题党的嫌疑,但似乎这样表达更确切些。
老朽悲悼的“铁兄弟”,既不是人也不是宠物,而是俺家里那棵养育了十几年的苏铁(俗称铁树),之所以称之为‘兄弟’,是因与之相伴十几年的另一棵苏铁比它年长,自古以来,年长者称‘兄’,故而称之为‘弟’应该不算出格。
这棵‘铁兄弟’是十几年前从一个朋友处讨来的,来之前个头并不很大,充其量只是‘青葱少年’,但在老朽的精心护理和养育下,它渐渐地成了风华正茂的‘小伙子’。虽然它不属于那种从根部发出头茎的多头苏铁,但躯干上逐渐地生发出好几个小幼崽,其形状颇有多头苏铁的神韵。尽管每个幼崽不是年年都发新芽,但‘你方登罢我方上场’的倒也轮换着发出小芽片。而且个头比当初发出来时大了不少。由于它比之其‘兄’更显得形状特殊些,故而我对它有了很多的偏爱,每年换土和施肥的都很精心。
养育苏铁十几年,倒也摸出点规律来。苏铁属于年年发芽生枝的多年生植物。起初几年并未掌握养育的方法,每年发芽之际总是任其自然发展,而且块茎似乎也不见发大,倒是肥水上足后生发出来的叶片很大很长,且都直愣愣的没有形状。后来得到朋友指点,方知铁树也要修整才行。渐渐地摸索下来,对如何养育苏铁有了一些的体会和经验。
苏铁养育得好的话,每年会发叶片两次,一次是五月份左右,一次是八月份左右。但前提是必须将去年的旧叶片剪掉,如果不剪掉,那么只能发一次叶片。而且块茎也不会长大长高。故而,每年四月初时,我都会把去年的叶片全部剪掉,并用老虎钳子将其历年来留下的根茬修剪一番,随后施以薄肥水促其发芽。
苏铁第一次发芽,一般会发出六枝或八枝新叶片。这些叶片发出时十分柔软,搬运之时需要格外小心。待其桠枝发出一两寸长之时,要格外注意控制水肥的`量,使之在阳光下充分的沐浴光照,以求其茁壮‘蹲苗’(是通过控制水分和日照,让发出来的枝桠短粗并自然弯曲成型的方法)茁壮。这个时期一定要严格控制浇水量以及时间,保证苏铁的叶片因干旱而弯曲成行。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避免肥水过足导致叶片直愣愣的没有美感。待到叶片基本定型后,才可以进入正常的施肥和浇水环节,促使其第二次发出新叶片。
今年初,还是那个朋友来家里玩,看到这棵‘兄弟’苏铁形状还行,便建议说四月份时你在换土时换用方形盆,将其横卧盆中,这样可以使那些小崽子,能在土里吸取营养,发出叶片形状好看,还可以营造出多头苏铁的效果。
朋友养育花儿多年,他的话自然让我坚信不疑。于是乎,今年四月份,我便在换土之时更换了这棵苏铁的盆,改原来的圆形盆为方形盆,并且照朋友所嘱,将其横卧盆中,改原先直立为侧卧。
换了盆并剪枝后,每天照顾上也格外精心。并时时期待它能按照预想发出新叶片。然而,不知道是方法不得当,还是过于追求造型了。结果本应正常发芽的苏铁日渐枯萎,非但没有发芽,连原来没有剪掉的小崽子的枝桠都枯黄萎靡了。这真的是太让我意外和失望了。如果不是为了追求其形状更美观,依照平时的养育方式,它早就应该冒出新芽,并且在我的护理之下,成为一盆郁郁葱葱的花卉。
本想着加强护理,它能够起死回生,可是,越是期望着它能发芽,越是没能如愿以偿。相反它真的寿终正寝了。呜哇……真的好心疼啊!
看着这盆已经离开人世的苏铁,我心痛啊!十几年的养育化为乌有,这种心情相信大家一定能理解。花卉有命人有情,养育的时间长
篇10:背锅子上山的歇后语
烟袋锅烤手 - 没有热乎劲
烟袋锅里炒芝麻盐儿 - 豆馋不逗嘴几
肉骨头落了锅 - 啃(肯)定了(比喻确定无疑)
灶王爷打跟头 - 砸锅了
热锅上的蚂蚁 - 团团转(比喻陷入了难以摆脱的困境,急得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热锅里的螃蟹 - 爪子紧挠(比喻十分难受)
热锅炒辣椒 - 够呛(比喻不怎么样)
啄未鸟下油锅 - 嘴硬骨头酥
腊鸭子煮到锅里头 - 身子烂了,踊头还硬(比喻身子受了苦,嘴上还是不肯说)
砸锅卖铁 - 豁出来了
炊事员行罩 - 替人背黑锅
挡凤板做锅盖 - 受了冷气受热气
废日堆里的铁锅 - 破烂货
沸水锅里煮螃蟹 - 看你横行到几时
滚水锅里捞出的棉花 - 熟套子
滚水锅时捞出的棉花 - 熟套子
滚水锅时劳活鱼 - 荒唐
篇11:背锅子上山的歇后语
滚油锅里捡全子 - 难下手
高粱米塌饭锅 - 闷(焖)起来了
锅台上种地 - 没几分
锅台上种瓜 - 不发芽
锅堂里的老鼠 - 灰溜溜
锅里扔石头 - 砸啦
锅里的瘦油条 - 受煎熬
锅里的炸油条 - 翻来复去
锅盖上的米粒 - 熬出来的
滚水锅里煮棉花 - 熟套子
砂锅里的火药 - 容不得半点火垦
腊鸭子煮到锅里头 - 身子烂了,踊头还硬
客锅的虾子 - 还想跳几下
客锅的虾子 - 红透了
罗锅立正 - 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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